诊费怎么算?”郑清木有些愁苦的问道。
“想起来这件事情我就觉得汗颜。”庄永志苦笑道,“上次吴医生来给家父驱邪,我好像给的太少了。”
“换形,换形……”郑清木沉吟,问道,“庄兄你觉得吴医生有可能会么?”
“你在想什么?”庄永志笑着问道。
“和你想的一样。”
两人打着哑谜,心里想的事情永远都不会说出口。但这也不难猜,他们自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我估计会。”庄永志说道,“吴医生那么年轻,或许是换形来的老人家。”
“不是说换形、夺舍之类的做法会有大麻烦么?”
“也可能吴医生解决了这个问题。”庄永志道,“他面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那位,不卑不亢,甚至我有一种他一直居高临下看着奥文·罗斯柴尔德的感觉。这不是一名年轻人能做到的,肯定有问题。”
“我……”郑清木说着,敲门声响起。
“老爷,楚老先生求见。”
“……”郑清木和庄永志都怔了一下。
楚伯雄楚老先生,就是当年和尤光明的父亲斗法的那位,已经带着郑家长子去南洋几十年。郑清木请了很多次,但是他连面都不见。
他怎么来了?!
“请!”郑清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