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一次,从那之后因为马修德得罪了大院长,即便有薛春和在明里暗里护着,他也一直被按在医务处处长的位置上等待终老。
薛春和用了十年时间想要再上一步,最后机缘巧合,却来了剑协医院。
“当年你骂我骂的那么凶,以为我不知道你脾气?”薛春和笑道,“都是自己人,别特么跟我扯淡。”
“领导,我那时候是真年轻。”马修德笑道。
“如果再来一次呢。”
马修德低头不说话。
“不扯这个,团建的事情也和吴老师汇报一下,几种选择你让那家咨询公司给个意见。”薛春和说道,“最后吴老师要怎么选随意,这都是无所谓的。”
“好。”马修德双腿并拢,黑色笔记本放在膝盖上,一字一字的记录薛春和说的话。
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修德,你说团建不靠谱……”
“院长,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有什么不靠谱的?再说说。”
“我也是听说,前几天一家公司团建,似乎是急行军或者远足之类的项目。结果再荒郊野外迷路,团建差点变成团灭。”马修德说道,“出动了很多人寻找,最后才找到。那家公司的领导还说这次是准备不充分,下次还要……”
薛春和无语。
他终于知道马修德为什么隐隐对团建这么抵触。
“还是问吴老师的意见吧,年轻人的事情,就应该年轻人来解决。咱们去了也是观众,不行。”
正说着,马修德的手机响起。
“二院宋主任。”马修德看了一眼手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