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检查一下,有可能要透析。”
“好。”马修德第一时间应道,随即一边带薛春和的爱人离开,一边打电话联系剑协医院相关医护人员。
薛春和没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他爱人被马修德拽走,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油然而生。
“薛院,您的病情没问题,是gfap星形细胞病,一种免疫系统疾病。”吴冕站在床头,和薛春和说道,“薛院长,您爱人糖尿病多久了?”
“7……不对,8年。”薛春和迷茫的说道,他没有因为自己的眼睛不会瞎而欣喜,转而担心起他爱人,“吴老师,我爱人……”
“您听我说,我采集既往史,对治疗有一定的帮助。”吴冕道,“您放心,只是酮症酸中毒,您爱人还没有昏迷和明显的肝肾衰竭,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
“哦哦哦。”薛春和忧心忡忡的应道。
“嫂子还有其他疾病么?最开始生病的时候吃的什么药?”吴冕问道。
“有轻微的高血压,血压最高的时候150/100,没吃过降压药。血糖最开始用二甲双胍缓释片控制,效果挺好。可是我爱人不知道听谁说的,西药吃多了有依赖,以后打针就算残疾人了,所以她开始口服中药。”
吴冕皱眉,“薛院长,您也是医生。”
“唉,吴老师,我是真的说不听。”薛春和叹了口气,不敢耽误时间,继续讲述既往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