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去和您汇报。”
收拾好需要用的东西,马修德又逐一清点、确认,这才上了车。
整个八井子笼罩在雪中,白茫茫的一片,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鹅毛大雪,可视距离不过50米。
幸好距离老鸹山不远,马修德像蜗牛一样一点点挪到山脚下的特需病房。
吴冕在一间屋子里,蹲在地上拆卸呼吸机。
一地的零件,他在拆卸,小心包装。
看到吴冕背影的那一瞬间,马修德一直在狂跳的心平复了很多。
“吴老师。”
“马院,坐着说。”吴冕没有站起来,甚至都没有回头,“时间有点紧,您说您的,我抓紧时间把机器拆了。”
“现在群里已经有91人报名,大概60%是党员。”
“50岁以上的人都去掉。”吴冕道。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马修德记下来吴冕说的这个要求。
“张子墨主任报名了么?”
“报了。”
“让他也留下。”
“……”马修德怔了一下,问道,“吴老师,不是呼吸科与重症的医生、护士缺口更多么?”
“各大战区军医正在连夜集合,应该有450名左右的医护人员在24小时之内赶到天河市。耽误时间的还是物资,他们随机去的还有防护用品。”吴冕道,“有医生,没病房也不行。帝都几家医院正商量直接奔中法新城院区,把那面建成重症医院。”
马修德听到吴冕的话之后,他的心情又略微好了一点。
危难时刻,子弟兵就像是泰山一样,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