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感染。如果非要去的话倒也不是不行,过几天再说,等疫情控制住的。”
“……”郭儒明抿着嘴,看着窗外。
“千万别来,这次要是扛过去,您想拍什么都行。要是扛不过去,您拍个纪录片给谁看?那帮子昂撒的杂种么?”
吴冕沉声骂道。
郭儒明无语,这不是他印象中的吴冕吴老师。
电话里传来有人招呼吴冕的声音。
“郭导,我挂了哈。”吴冕道,“这面正忙着。最后说一句,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十倍、百倍,千万别来,你一个文艺工作者来天河也没什么用。”
郭儒明无语。
临挂断电话的时候吴冕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说道,“前线缺的是物资,问问您熟悉的艺人,谁能弄到口罩、防护服。这不是别的救灾,多个人多把力,没有准备就上来,很可能变成累赘。好了,我挂了。”
郭儒明拿着电话,听筒里传来盲音。
吴冕吴老师说的很严重,那股子去了就没准备活着回来的感觉更加浓重,重到让郭儒明喘不上气。
切换画面,郭儒明没看朋友圈,也没看微博,而是默默的发呆。
口罩么?郭儒明琢磨着。
……
……
他躺在病床上,年前做了手术,加上人红是非多,他准备躲一躲清静。
疫情的消息传来,他第一时间买了15万枚口罩顺丰到天河。
……
他在机场。
买了16万的口罩,塞满了4个大行李箱。没办法全部托运回来,他看见国人就询问飞往的地点,找人把口罩托运回去。
……
她在为慈善基金的运行呕心沥血,每一笔账目都要清清楚楚,送到最前线的医护人员手中,又谈何容易。
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