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促狭又得意地笑起来,那笑容天真自然,是伯爵夫人在这个家中最大的抚慰。她又想拉着他多看几秒钟,又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无比鲜活英俊的面容。
不管阿尔伯特在外面做了什么,他本应该永远是她百分之一百的娇儿。
如果事情能一直这样简单就好了。
“阿尔伯特!”夫人对着他的背影喊出声来,甚至有一丝急促。
她的儿子茫然地转过头来,等着自己母亲的指令。
夫人却胆怯了。她如鲠在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但隐隐意识到,在这个当口,她应该说句话。
她的儿子仍然给予她同等灿烂的笑容,他走回来母亲身旁,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回馈她额头一个离别吻:“妈妈,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也知道该回答您什么——我爱您,就像您也爱我一样。我几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