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罪人。”
他背后有女人的一声呜咽传来,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住了,但还是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戳到了伯爵夫人的痛处。
我不是故意的——科林下意识地想立马转身对母亲解释,却又沮丧地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那就好。”伯爵紧绷的背总算是放松下来,又徐徐环顾了一圈墙壁上的祖先画像,在科林的印象里,父亲第一次朝他望着的时候,眼睛里有一丝丝欣慰:“那我应该可以相信,回头去戴维斯府上的行程,你当表现得十分得体。”
什么模样作派才称得上父亲口中的得体呢?
科林不由得又开始走神了。他昨天才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求爱,从中他获知的惨痛经验是:当他不得不面对戴维斯先生的侄女嘉韵,口是心非地背诵那段求婚宣言时,大可不必直视对方的眼睛——因为这只会让双方在面对这桩婚事时,内心都更加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