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穆的通话让她失魂落魄,像丢了魂魄,她全身瘫软地坐在角落里,把脸埋在双手里。
端木素看到杨穆的异常反应,走过去抱她,拉开她的手一看,她满脸是绝望的眼泪。
端木素关切地问:“穆,你怎么了?玲玲不会有事的。现在的医学技术那么高端,她一会就平安无事地出来了。”
杨穆说不出话来,她只是不停地流泪,抽泣。
端木素以为她是太累了,精神有点失常,就把她扶起来,坐在一个长长的凳子那里,让她抬腿躺在凳子那,把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好一会儿,杨穆才颤颤悠悠地说:“玲子,其实,既不姓端木,也不姓陌。”
端木素惊讶地听见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很清晰的吐字。
端木素在脑子瞬间得出一张结论书:端木玲是简棠溪的亲生女儿。
端木素认真地看着杨穆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姓简的那个老头,跟你?”
杨穆又委屈地哭了。
端木素叹了一口气,说:“这事情肯定有原因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吗?”
杨穆哭了好一阵子,自己再面坚持着坐起来,对端木素讲述了十八年前的那件会所吃饭的事情,她那个时候是感觉有点怀疑,但十八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才发现,才出了这件离谱的事情,端木玲和简棠溪都是一个稀有血型。
端木素愤慨地说:“也难怪你不知道,也没有怀疑过。陌方就是一个杂碎!他怎么能这样对你,那个时候你是他妻子啊!这样的男人真是畜牲不如!”
杨穆可怜巴巴地望着端木素,泣不成声,端木素还是依然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端木素为杨穆分析了一下,说:“确定的是,你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不要责怪自己。”
杨穆说:“现在,如今,孩子都这么大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端木素跺了跺脚,说:“天哪,我们甚至还想让那两个孩子结婚,把玲玲嫁到他家去!”
杨穆很害怕地说:“这是我犯的错,那个胎儿畸形,真是注定的。我们不能告诉孩子,这个关系,他们会接受不了的。”
端木素说:“先告诉简老头子,他做的好事,为了他的兽欲,伤害了这么多人,害了你,害了几个孩子。”
杨穆说:“我不想见他。”
端木素说:“你不要见他,你带着玲玲到病房里照顾她,记住,不要责怪自己,这事不是你的错。”
手术室的门平安地打开了,他们出来了。
安排好杨穆和端木玲,端木素叫住了简棠溪和简小野,把他们两人约到附近一个咖啡厅。
端木素双手交叉在胸前,沉默了一阵子,压抑着愤怒,低沉地说:“简董事长,你自己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端木玲和你的血型是一样的,并且是罕见的稀有血型?”
简小野不解地看着简棠溪,也问:“爸,你觉着这事奇怪吗?你怎么也是这个血型?”
简棠溪不作回答,他现在比较后悔到医院来给端木玲输血,但他不做声色,也不回答。
端木素接着说:“你不想承认端木玲是你的亲生女儿,是吗?”
这话一出,简小野感到五雷轰顶,他一下把咖啡糊倒,撒了一桌子。
简小野用十分怪异的眼光看着简棠溪,嗓音发出怪异的声音:“爸,爸!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啊!”
简棠溪见事情已经明显到无可辩驳,他说:“是陌方,陌方主动要我动他老婆的,我也是一时冲动,那个年纪什么都不怕,没想到,一次就让她怀孕了,我也不知道,我到现在才知道。”
端木素说:“你们两先后对杨穆做了那种事,可偏巧杨穆就怀了你的孩子,你说你是不是叫报应,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差点结婚了。”
简小野受不了这样事情,他像个石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都在颤抖。
简棠溪垂下头,忏悔着,他低声地说:“我不该犯那样的错,当时就是觉得好玩,真没想到,十八年后报应来了,是我的错。”
端木素说:“简小野和端木玲以后就不要见面了,我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玲玲,我怕她会受不了。”
简小野气得抖抖地问简棠溪:“我真不愿意再叫你爸,从小你就让我失去母爱,找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哄我,我想我妈妈,我妈妈到底在哪,你为什么对一个女人如此狠心,不让她见我一次。”
简棠溪为了弥补这件事对简小野带来的不可磨灭的伤痛,他就把简小野妈妈的消息告诉他了。
简棠溪说:“你的妈妈是个舞蹈演员,那时我看上她,很快就同居了,后来她生下了你,身材体型容貌全变样了,不再美丽,我对她完全失去了欲望。她看我和外面的女人好,和我发生了争执,说要到公司去闹,我怎么可能被她控制呢?我就给了她一笔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