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打开时,阳光从窗棂间洒入房内,照射在皇后身上。她穿着华贵丝绸长裙,端坐在檀木香案前。
“参见皇后娘娘。”云晓微微俯身行礼。
皇后看向云晓时竟露出了几分惊异之色,“你...起来吧。”
管事嬷嬷忙推了推云晓,“快起来回话。”
“谢皇后恩典。” 云晓站直身体, 心中暗自琢磨着唐柔所说关于花粉过敏之事。
皇后审视又似乎带有几分怀旧之情的目光打量着她,“你...真是与我昔年一个至交好友极其相似啊。”
故友?
云晓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她眼观鼻鼻观心并未作答。
皇后娘娘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忧愁,她轻抚着桌上的香炉,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无奈:“云晓啊,你可知道,朕与陛下多日未能共枕了。他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趣,本宫心里自是五味杂陈。”
“最重要的是,本宫膝下如今只有一位公主!”
云晓闻言心头微颤。
“皇后娘娘英明。”云晓缓缓开口,“臣女有幸学得制香之艺,在此方面略通一二。确有数种香料能够助人温情。”
皇后目光如电般射向云晓:“哦?那便说来听听。”
“但…” 云晓顿了顿,“若是陛下不至寝宫,再好的香也只能空散于庭院内了。”
皇后脸色微变,显然被这个现实问题困扰。“你是说...”
“若无机会让陛下闻到此香...” 云晓语气恭敬却坚定,“那么即便调制出再好的助情之物也只是徒劳。”
宫廷深处传来阵阵风铃声响起,在这静谧而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耳。皇后默然片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决定。
终于她长叹一声:“看来还需想其他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