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乞小姐她”燕家的下人扶着轮椅,轮椅上正是燕易,从前的阳光灿烂的男子,现在只有满身的冷漠,眼里的高深莫测与之前那人判若两人。
下人话音未落“滚,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去见她?我现在是个废物!懂吗?”燕易的手抓着自己的双腿颤抖地说道,他看见女孩一节节车厢的找自己,再到现在一个人蹲在火车边大哭,他心仿佛被撕扯开一样痛苦。
卸下了刚才的情绪,眼眸里闪过不甘隐忍,定定地望着那个女孩看了许久后“走吧。”身后的人便默默地推着燕易上了自家的车,后排还跟着一支军人护送。
“你刚才说他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乞白白咬牙切齿地问系统。
“是的,现在刚刚走。”系统回答。
“很好,这个狗男人,居然这样子虐我。”乞白白冷冷一笑。
在外人眼里,这个刚才嚎啕大哭寻人的小姐,颤颤巍巍地起来,失魂落魄的上了自家的老爷车回去。
回到余家公馆,余父见女人这般模样地回来心疼坏了:“他就是故意不见你的,好,很好,吩咐下去,以后不允许燕家人进我们余家大门!”
下人们纷纷低头说是,只剩下乞白白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柳见姑娘这模样也不敢打扰,把中午的吃食放在屋内桌子上后便悄声离开。
此刻的乞白白可没有失魂落魄,而是在想着怎么也虐一虐这不听话的男主。
回到燕帅府的燕易,燕父燕母瞧见自家儿子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也不敢刺激到自家儿子但是也听说了余家姑娘这次去火车站等自家儿子没等到后哭成了泪人回府“你自个这般,何必对余家姑娘这样呢?”
燕易听到后抿着嘴“我一个废人,耽误她干嘛。”
“你好歹现在是个少帅,光宗耀祖,有权有势,腿废了又如何?大把姑娘还是想嫁进燕家的,余家姑娘更不是会落井下石的孩子,你俩不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吗?”燕父恨铁不成钢的说,“要是以后你媳妇跟别人跑了,你也别后悔。”
燕易跟没有听见一般,叫下人推着他去了书房,便独自一人在书房,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里面乞乞送给他的那块表“你那么美好,不该配我这种废人。”燕易轻轻说着。
第二天,说是燕家人送了一份东西,小柳以为是燕易来道歉的,便把东西带了进来交给了乞白白。
乞白白这两天都请假没有去报社上班,看了眼小柳手里拿的盒子就知道是那块表,叫小柳出去后,乞白白喊了系统。
“有没有安眠药,给我,我想让他认清自己的心。”
“10个积分一瓶,吃一粒就行,药效刚好能达到既危险又不致命的效果,另外”系统回答。
乞白白买了安眠药后算准了晚饭时间吞下,然后躺床上手里捏着那块表睡去。
这边的余父在餐桌上等着乞白白,这时间点不见女儿过来就叫来小柳去房间叫一下小姐。
不久后小柳哭着跑着进来“快,快,快送小姐去医院!”
余父听后立马起身向女儿房间跑去,只见自己女儿手里拿着一块表安然地睡在床上,旁边的地板是散落的药片,拿起瓶子一看是安眠药,余父立马抱着女儿叫来司机往医院赶。
小柳在车上哭着“小姐对不起都怪我,我不应该把燕少的表拿进来,我以为是燕少送来道歉的礼物,都怪我都怪我!不是我的话小姐不会这样的,老爷你要罚就罚我吧。”
听着小柳的说辞,余父又叫司机打电话给燕家让那个孽障滚医院里来,要是他女儿出事,我也叫他一起陪葬!然后也哭着抱着自己女儿叫她快醒醒。
这边燕帅府的人接到余公馆的电话后腿都软了,少帅心尖尖上的人出事了,立马跑着先禀报给老爷夫人,夫妻俩听到后顿时震惊不已,没想到乞白白会吃安眠药自杀。
燕父连忙打电话到军营:“找燕易,对,尽快。”
不一会儿,“喂,怎么了爸?”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现在立马滚去人民医院,乞白白出事了!你这个孽障!”燕父的吼声传入燕易的耳中。
但是他只听到乞白白出事了,瞬间身上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掉入冰窖,干巴巴地问:“乞…乞怎么了?”
“乞乞吞安眠药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燕父后面说的话燕易已经根本听不清了。
“脑子里只听见吞安眠药自杀了…自杀了…”燕易的脑袋嗡地顿时感觉有点眩晕,手一直在颤抖“来人!来人!备车去人民医院!!”
外面的军官立刻进来推着少帅上了车赶往医院。
燕父打完电话后,夫妻俩也是焦急不已,一边叹气一边心疼,但是眼下的情况是本来就因为此事僵硬的燕余俩家关系,他们都怕去了就被人家赶回来,这么多年也是把乞白白当作女儿来疼的。
医院里余父抱着女儿喊到,医生快救救我女儿,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