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炎将凉瓜放到案桌上,冲小潼宝儿拍手:“来,大伯抱抱,这么久不见想大伯了没。”
小潼宝儿有些狐疑地看着黑了不少的林煦炎,好半晌才兴奋地在林煦炎怀里又蹦又跳,小胳膊小腿的很是有劲。
不仅如此,还撅着小嘴巴,成一个小小的圆,然后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嘴角的口水直接流下来挂出长长的丝。
“哈哈哈哈,嘴巴关不上了。”林煦炎用手指把小潼宝儿流的口水勾掉,抱着往上颠了颠,对张立豪道:“别说,这几天不见还怪想的,娘今早还和我念叨,要不是家里兔子鸡鸭不能没人管,都跟着来了。”
张立豪也想林母:“得了,明日让清哥儿不来开铺子,让水哥儿给开,我们下午早点关铺子回家。”
“好,想吃什么,我一会儿买回去。”
“等等,我问问两个小哥儿想吃什么。”
夏清和岑水儿一起在收拾衣服,出来就听到张立豪问明天回家想吃什么。
岑水儿想了想,道:“好久没吃兔子了,想吃干娘做的干锅兔。”
夏清一下想到前段时间来了一支商队,竟然发现有孜然,孜然是干货,保存的好能放很长时间,不知道商队以后还会不会再来,又能不能再遇到卖孜然的,夏清直接买了五斤放着。
想着哪天回家做烤肉吃,没想到竟然给忘了。
“等等。”夏清跑到厨房拿出提前分好的一半孜然:“明天我们吃烤肉吧!”
决定好了明日吃什么,林煦炎带着夏清回了家。
夏清又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小别胜新婚,他时刻就想要黏着林煦炎,光是两人的肩头碰到肩头,目光的对视,夏清都觉得心脏怦怦直跳,那种幸福满溢的感觉,格外醉人。
林煦炎望着夏清眉眼的笑意、嘴角浅浅的梨涡,脑袋已经无法思考,积攒了十八天的思念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拿到身体的主动权,有些不可名状的变化,让他呼吸有些急促。
一定是天气太燥热了,对,一定是。
好不容易熬到家,林母和林皓月也是许久不见夏清,想得很。
夏清一进门林母便亲亲热热地拉着他,左看看右瞧瞧,生怕她家的乖乖饿了瘦了。
“哎哟,我咋看瘦了一圈,是不是太累了啊。”林母担忧地摸着夏清的小脸儿:“钱一辈子赚不完,咱身体最重要,该花花该休息的时候要休息。”孩子知道上进是好事,但作为父母的依旧免不了担心,出门在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受气吃苦。
“没有娘亲,就是天气太热胃口不好。”
“今晚可得多吃些,娘亲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林皓月捧着一个大碗出来,献宝似地拿给夏清:“嫂嫂你看这是我今日和柱子去山上摘的红果儿,可甜了,我把最大最好的都给你留着呢。”学堂夫子规定逢七休一,今日正好休息,又知道大哥去接嫂嫂回家,也想为嫂嫂做些什么。
夏清摸了摸林皓月的头:“谢谢阿月。”
原本离夏清最近的林煦炎一下子被挤到边上去,好不容易抓到空子挨自己夫郎近些。
然而,一个狗头硬生生地挤进他和夏清之间。
熊崽最是热情,恨不得整只狗全挂在夏清身上,还想像小时候一样窝进夏清怀里。
只是以现在熊崽的体型,夏清提拉着它的两只前爪就已经很是费劲了。
呜呜汪汪,熊崽叫的千回百转,可算是见到它最喜欢的两脚兽了。
夏清有些招架不住:“熊,熊崽,你是不是又胖了!”
林煦炎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熊崽的大狗头上,亢奋的熊崽可算是消停点了,不过依旧黏着夏清不愿离开半步。
“好了,吃饭了。”
夏清和林煦炎洗了手回屋吃饭,林母用肉沫炒了新做的酸豇豆,丝瓜肉片汤,蒜苗炒腊肉,还有一碗鸡蛋羹。
这一餐是整个夏天以来夏清吃得最多的一餐。
“好久没吃娘亲做的饭菜了,真满足。”
“娘亲明日还给你做!”
似乎是想给许久不见的小两口私人空间,林皓月吃了饭收拾碗筷洗了便回屋了,林母也盥洗后回屋休息了。
林煦炎烧了一锅热水提到净房给夏清泡澡,明日不用起早开铺子,夏清连头发一起洗了,林煦炎懒得在烧水,直接用夏清的洗澡水洗澡。
只是想到夏清是如何在浴桶里洗澡的,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夏清身上特有的香味。
越想越燥热的林煦炎只恨自己刚才没有洗冷水澡,手不受控制地下移,他想夏清,想抱他,亲他,和他做这世上最亲密之事。
夏清只觉得今天林煦炎洗澡花的时间格外久,他和熊崽在屋里玩的头发都已经半干了,林煦炎也没回来。
趴到炕上躺着的夏清垂下一只手来摸躺在炕边的熊崽的毛,熊崽小时候被爱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