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江令江令!”
白桃拽着江令的衣角跟在他身后,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他的名字。
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心虚。
江令身上的黑色短袖被拉扯到变形,将上身劲瘦有力的腰腹勾勒得一清二楚。他没停下,但要是成心想摆脱只需要恢复正常行走速度即可。
二人就这样走在回去的路上,白桃见喊了半天也得不到回应就干脆抿着嘴巴不说话。但手也没松开。
一直等回到住处,江令回过身面无表情得看着白桃。
白桃松开手,然后扑过去抱着江令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蹭了蹭。
“江令,你不要生气了。”
她仰着头,湿润的星眸水灵灵的看着江令。
江令不说话,只伸手覆上她的眼睛。
白桃视线突然变黑,她眨了眨眼眸。又说:“江令,我…”
话还没说完,嘴巴也被江令用手捂住了。
只要不看,就不会心软。
江令面色冷淡,仿佛常年不化的冰山。可很快他腰上的手就开始不安分的折腾,一会儿戳他腹肌一会儿摸他胸口。
“别闹。”
他语气加了几分警示。
白桃却没有乖乖停下手,并且还张开嘴浅浅的咬了一下嘴巴上捂着的手。
江令松开双手,捧着白桃的脸眼神颇为凶狠。
白桃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嘴一抿就要掉眼泪。
“别哭。”江令用拇指接住眼泪,语气很明显的弱了下来。
他将白桃揽在怀里,僵硬哄道:“别哭,给你买甜糕。”
“不想吃甜糕。”白桃垂眸,“想你别生气。”
江令永远抗拒不了白桃的眼泪,而白桃也清楚的知道这点。
“嗯。”他妥协道,“不生气。”
在他的认识里,流眼泪代表着疼痛难忍。他不能让白桃疼。
白桃见得逞了,当即露出笑容亲了一口江令的脸颊。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她举起双手说,“我要是再和和司学长单独出去。我就被雷…”
她话没说完,就再次被江令捂住嘴。
“够了,我信你。”江令说道。
白桃见状便抿唇,说不见面不太可能,毕竟是一个学校一个社团的。
但是不单独见面白桃觉得她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白桃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预支了下个月的零花钱。然后又抱着江令的手犹豫不决道:“江令,你有钱吗?”
高中时大家都一样,看不出太大的贫富差距。
白桃只知道江令父母双亡,家里留了一笔不少的钱让养父照顾他。养父如今重伤住院应该要花费不少钱,想来江令应该是没什么钱的。可之前高考结束后江令带她去玩时住的酒店都挺贵的,一路上花销也没节省。
她记得那次他们去玩几天好像花了快十万。
这对于普通人而言无疑是很大一笔开销。
白桃都没敢告诉父母。
江令闻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在白桃面前。
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白桃还没反应过来,拿起卡问道:“这里面有钱。”
“嗯。”江令道。
“多少啊。”白桃将卡左右晃晃,很新奇的样子。
“一百万。”
“?”
白桃愣住,不可置信道:“怎么会有一百万!”
她一直以为她的男友和她一样都是贫穷人家的孩子,甚至他比她更穷。但现在忽然拿出一百万放在她面前。
她……
“不够?”江令眉头微皱,又从身上找了一番。然后掏出另一张卡递给白桃。
“这里也是一百万?”白桃愣住。
“两万三千。”江令回道。
这是他留给自己用的。
而他剩余的资产还暂时变不了现。
白桃松了口气,想来这一百万是江令父母留给他所有的钱。
“江令,我从你借两万。”白桃将一百万的卡还给江令,犹豫了一下道,“我用来买项链的。”
江令不喜欢她和司学长有瓜葛,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好。
“借?”江令只说了这一个字,就幽幽的盯着白桃。
看样子比刚刚还生气。
“就是借。”白桃固执道。
两万毕竟不是两百,她除了过年也很少一次性拥有这么多钱。虽然以后是要和江令结婚的,但她不想让男朋友为自己换债款。
江令不语,只是俯身咬住她脸颊。像只冷血的凶兽捕获了猎物后,一点一点的吞入腹中。
白桃没有反抗,反正江令也不会咬疼她。
"白桃,我们会白头偕老。"江令压抑着说道。
白桃微愣,小小的“哦”了一声。
另一边,司柏翎回到家。周身的气压低的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他没吃晚饭,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欢迎姑父参加我的庆功宴。”
电话那头,很温和的男音:“那是自然,柏翎想要什么礼物?”
“姑父能来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