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肯定这次世锦赛我赢不了你,那不如我们就试试,你要是赢了我就真真正正的认可你的实力,可要是我赢了,沈潋秋他就得到俄罗斯来,成为我的专属冰刀师。”
林琅走在前面,原本都压根没打算搭理他们,直到西里尔在站在后边不依不饶的喊出这些话。
林琅才突然间的让他在电梯间前停住了脚步,转过头去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没过一会儿就又突然间的笑出了声。
“我要你的认可干嘛?对我来说有用吗?你当真成年了吗?”
“张口闭口就是要沈潋秋去当你的冰刀师,还用这个做赌注,刨除掉他在花滑圈内的这个身份以外,那可是商界中赫赫有名的沈总,我记得你们家也是做了些生意的,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么不尊重他的话,不会揍你吗?”
西里尔家里的条件在队里相比较起来是最好的,家里做着些还算是不错的生意,从小就受着父母跟爷爷的宠爱。
自小学习花滑,天赋不错,一路顺风顺水,就连粉丝和教练对于他基本上也是一路夸赞着过来的。
以至于让他觉得,自己能够忍得住那么多痛苦的课程,在冰场上坚持到现在,就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却不知道,拥有着这样一份天赋和环境的他,比起这一片赛场上的大多数选手都少经历了太多的苦痛与折磨。
他们爱的是花滑这项运动本身,而像他和姚箐这样的人,所爱的只是花滑带给他们的名利和荣誉。
西里尔原本还想反驳林琅,可一想到他所说的那些话,还有自己家里的产业,还有他父亲曾经与沈氏合作时,那种紧张的状态和表情,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全都给咽了下去。
说实话,他并不清楚沈潋秋给林琅的特制冰刀上做了什么改动,也并不觉得自己一定需要他在这方面的助力。
毕竟就算是用现在的冰刀,就凭他的天赋也已经足以登上顶峰,打败林琅。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能够让沈潋秋那么大的一个总裁,每天围着自己转,做自己的专属冰刀师这件事,特别的拉风。
却忘记了跳出花滑这个圈子以外的沈潋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不好惹的存在。
但不论如何,他既然爱好着冰刀,这样的待遇都是不应该出现在林琅这种实力跟天赋都不如自己的人身上的。
“至于你所想的实力问题,既然是运动员,那就赛场上见。”
林琅刚说完这一句话,郁桐就立刻在旁边嗤笑着回了一句。
“的确也就只能赛场上见了,出了赛场根本就不用见,是个人都知道没什么可比性。”
郁桐这一句话说完,西里尔就立刻变了脸色,怒气冲冲的仿佛要直接向着他们这边冲过来似的。
而就在这种时候,姚箐站在一旁却依旧没有什么伸手要拦的动作,只是象征性的劝了那么几句话。
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与其说是劝说,还不如直接说是拱火。
毕竟美国队那边,给他的最后期限也就快要到了,不论是西里尔还是林琅,对于姚箐来说,都一样是对于他坐稳队内一哥位子,得到最好资源的一种威胁与阻碍。
如果能够因为这件事闹大了,打伤那么一个两个,甚至是闹到被禁赛的程度,对他来说才是最为期盼的结果。
西里尔年轻气盛,高傲的眼睛恨不得能长到头顶,但索性智商不怎么高,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
稍微挑拨两句,就能随便的将他当枪使,还得是指哪儿打哪儿,战斗力极强的那种。
姚箐也正是因为看准了这一点,才会跟他走的那么近。
只可惜虽然西里尔本人的脑子不是太好,但他教练却是格外老练。打从他进入成年组比赛的第一天起,就告诉他必须要尽量远离姚箐。
不过平时哪怕是在训练上,这孩子都不一定百分之百听他的话,十分的有自己的脾气,更别提这与训练完全无关的交友方面了。
十八九岁的少年,甚至教练越是这么说,他有可能还就越是叛逆。
之前带安德烈的那位名教瞧见了这场面,压根就懒得再管他这种事。索性除了那位以外,西里尔还有一个将他从小带到大的教练,瞧见他这副样子以后,便日日留心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惹出什么乱子来。
今天酒店里的这一件事,就是那名教练及时发现,并且过来将西里尔强行带走的。
而姚箐在看到那位教练过来的时候,还微笑着想要装出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想要将全部的锅全都甩在西里尔太过冲动的性格上。
直到那教练刚一过来,就直接指着鼻子对他发出了警告,被戳穿了一切的姚箐,才十分罕见的在外人面前就直接黑脸,再装不下去他那一朵白莲花的人设。
林琅就站在不远处,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但也就是因为这种平静,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