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反应过来了,脸色更红。
有点般配是怎么回事?
御寒任由谢司行拉着自己的手腕,直到走出去很远,他才懒洋洋道:“谢司行,我这是为你好,讳疾忌医的话,要是以后不行……”
“御寒。”谢司行停下脚步,回过头压低声音叫他的名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需不需要我给你证明一下我的能力?”
御寒停了一会儿,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下次再说。”
御寒深知这可是触及男人自尊心的事情,不能轻易刺激。
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提起,他这么有责任心,一定得对谢司行负责。
御寒决定绕过这个话题,一手揣在兜里,说道:“我要去俱乐部了。”
前一天的庆功宴除了言楚几乎没有一个人站着离开,所以御寒给全盛景的员工们都放了一天假,他今天也同样不用去公司。
“嗯,让司机先送你。”
谢司行冷着脸,哪怕知道御寒是在转移话题,但他到底也没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被御寒用各种方式气到,以后应该也少不了,何不从现在开始学着接受。
在送御寒去赛车俱乐部的途中,谢司行就靠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御寒当然也注意到了谢司行眼下淡淡的乌青,细细一想就知道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自己。
他可以不用去公司,但谢司行却没有休息的理由,还是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
这会儿御寒也难得有点愧疚,想了想,他道:“谢司行。”
谢司行睁开眼,侧头面色沉静地看着他。
御寒道:“我心情好,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许愿?”谢司行挑了下眉,将这个词细细拆解了一遍,道:“我怎么觉得有陷阱?”
御寒:“……”
御寒耐心告罄:“爱许不许。”
难得他发一次善心,谢司行竟然还敢怀疑他的用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御寒侧到一边去都还充满倔强的背影,谢司行原本低沉的心情一扫而空,低笑了两声,问道:“许什么愿望都可以?”
“你想多了。”御寒冷笑:“超过十块钱,你就等着向我磕头谢罪吧。”
“这样啊。”谢司行认真地点点头,眸中多了几分笑意,“暂时没想好,麻烦御总先替我留着吧。”
御寒冷哼一声,到底也没说同不同意。
后来谢司行就在车中继续闭目养神,御寒也低头给乔蓝发消息。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赛车俱乐部,司机将车停稳后,御寒便准备推开车门下车,身旁的谢司行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着他道:“我晚上有个酒会。”
御寒一愣,下车的动作也停在半空:“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谢司行温声道:“告诉你一声,我晚上会晚点回家。”
前面的司机笑呵呵地搭腔:“夫人,谢先生是在报备自己的行程。”
“……哦,随便你。”御寒面色如常地应了一下,就下了车。
谢司行看着他有点迟钝的下车动作,似乎又笑了一下,道:“慢慢玩,晚点司机会来接你。”
“知道了。”
车子走后,御寒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迈步走进俱乐部里。
乔蓝是后面来的,到的时候御寒已经在赛道上跑了好几圈,等御寒停下,乔蓝才凑上去:“寒哥,这一战打的漂亮啊!”
他早就看到了网上的新闻,见到御寒才忍不住发表自己内心激昂澎湃的心情:“早知道你憋了个这么大的招,我就不开小号去替你骂人了。”
御寒挑眉:“你还开小号了?”
乔蓝羞涩一笑:“浅开了六七个。”
御寒大为欣赏他的手速:“上车,咱们来跑两圈。”
乔蓝:“好嘞!”
虽然没有一次能跑过御寒,但重点是和御寒一起赛车的过程,总是那么叫人热血沸腾!
“不过寒哥,今天谢总怎么没陪你来?”乔蓝张望了一下,确定自己的确没在场馆内看到谢司行的身影。
御寒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陪我来?”
乔蓝挠挠头:“可是每一次,谢总好像都在啊。”
被乔蓝这么一说,御寒才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从他第一次来俱乐部,谢司行似乎每一次都待在他身边。
御寒随意道:“他要去公司,而且晚上有个酒会。”
“那正好啊!”乔蓝一拍掌,激动道:“晚上我要在家办个party!寒哥你会来吧!”
他正想着要怎么从谢司行眼皮子底下把御寒邀请过来,谢司行就刚好不在,这不是天赐良机吗!
乔蓝道:“方纪明今天被他爸抓去公司了,不过晚上他也会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