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说完那句话,谢司行张了张唇,表情霎时凝固在脸上,配合着他那双幽深的双眸,有些意味复杂。
御寒似乎是认真的,一只手掰着他的脸,严肃地对着他。
无法分辨御寒是否是不是真的打算好好教一教自己正确的以口渡气的姿势,谢司行却无法像他这样心平气和,静了静,他说:“御寒,你先把衣服穿上。”
御寒现在还坐在他身上,全身除了一条修身的泳裤,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不着寸缕,谢司行现在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一些饱含的地方。
若放到平常,饶是克制禁欲的谢司行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百分百坐怀不乱,更遑论此时的气氛暧昧,御寒还口口声声要教会他以口渡气,一脸胜负欲极强的表情。
怕事态失控,即使他心中亦有些不舍,谢司行也只能先这么做。
御寒正在酝酿,闻言稍显诧异:“怎么了?”
谢司行顿了顿,表情有些为难,示意他自己看看。
出于疑惑,御寒就往下扫了一眼。
刚才谢司行在大厅坐着时便顺手脱了外面的风衣,现在里面就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被浸湿了的衬衫变得有些许透明,贴在他的皮肤上,勾勒出属于男人的肌肉线条,和某处的颜色。
起伏的胸膛,若现若现的身体,却比直接暴露于眼前更叫人热血沸腾。
御寒知道谢司行身材好,但不知道谢司行突然叫他看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炫耀?
御寒皱眉:“你还想不想学?”
“想。”谢司行喉结动了动,道:“但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御寒:“?”
看他实在疑惑,谢司行的脸上透出些许无奈,在他耳边低哑着嗓音,说了句话。
御寒的脊背顿时僵硬。
谢司行便笑着问:“还要继续吗?”
御寒:“……”
御寒趁他没注意,像条泥鳅似的挣脱他的桎梏,从他身上爬起来。
看着地上的谢司行,御寒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往某处扫了一眼,最后表情复杂地评价道:“谢司行,我服了你了。”
谢司行笑了笑,倒也没有过多解释,坐起来:“允许我借你的地方换身衣服吗?”
御寒语气很冲,硬邦邦的:“随便你。”
不止谢司行浑身湿透,御寒也是如此,冷风一吹,就感觉到了一点突如其来的凉意。
御寒觉得自己确实得穿上衣服了。
进到室内的温度就不再像泳池边那么冷,谢司行带来的行李箱发挥了莫大的作用,里面还装着出差的衣服,可以更换。
新家搬的仓促,整栋别墅就只有一个浴室可以用,还是御寒先进去冲洗了十分钟,用完了才轮到谢司行。
期间御寒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去听外面谢司的动静。
听到外面安安静静,却有一声衣服落地的声音后,御寒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大声嚷嚷:“谢司行,你要是敢趁我洗澡的时候在外面……我就杀了你!”
外面静默了一会儿,随即谢司行略带了几分无奈的声音传来:“没有,只是脱了衣服。”
沾湿的衣服穿着难受,他便脱掉了衬衣,不知道御寒是误会了什么。
“噢。”御寒应该是没信,一下子加快了冲洗的速度。
出来的时候还特别警惕,特意又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
谢司行的呼吸重了一点,表情似乎有些僵硬,拿着衣服问:“看够了没?我可以进去了吗?”
看到想看的,御寒矜贵地抬了抬下巴:“进吧。”谢司行大概是真的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深深地看了御寒一眼,便仓促地侧身进了浴室。
御寒随便给自己套了身衣服,期间他没什么事可以干,就坐在外面看剧,顺便等谢司行出来。
付闲最近又给他新推了一部电视剧,他有时候看完还会和付闲分享一下自己的观影心得,互相交流讨论。
御寒并没有刻意去注意浴室里面的情况,但自谢司行进去之后前二十分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才不知不觉被吸引了注意。
一边心想,谢司行真不愧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和自己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御寒不禁啧啧称奇,这世上能和自己相较的人确实不多,谢司行却能勉强挤入此列,确实值得他刮目相看。
御寒在外面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才等到谢司行从浴室里面出来。
打开门,氤氲的热气从浴室里散出,谢司行走出来,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余耳廓还带了点微红。
谢司行走近,看到御寒正窝在沙发里看剧。
被抛弃的妻子华丽回归,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报复了出轨的丈夫,而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似乎已经完成了复仇,言语化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