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贤妻在等候他的既视感,非常温馨。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御寒想了想,又挑眉道:“那等我回去,你应该可以给我
贤妻怎么能不为了丈夫做饭呢?
他可是惦记了这件事很久了,谢司行要他记着,他就一直记着,等谢司行给他兑现。
“……”
谢司行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眼眸深了几分,应道:“好。”
御寒对他的听话非常满意:“走了。”
谢司行点头:“嗯。”他也该走了。
来接御寒的车已经等候在了酒店楼下,御寒便没再说什么,和谢司行道过别便乘车去了和秦州牧约定好的地点,是一家环境非常不错的茶室。
构造古朴的茶室被木质的墙板分割出了许多个空间,坐在二楼的廊边还能看到底下假山庭院的风景,秦州牧将谈合作的地点定在这里,大概也是事先摸过御寒的喜好,知道他一定会喜欢这里。
御寒由服务生带领着来到了包间,一推开门,秦州牧早已等候在里面。
因为不是正式场合,御寒就没穿正装,而是穿了件简单的衬衫,走进来的时候被廊里透进来的阳光一照,白皙俊秀的脸上蒙上一层朦胧的光线,眼神也干净明亮。
秦州牧一抬头,差点从他的身上挪不开眼。
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别在御寒衬衫胸口处那枚小巧精致的鸢尾花胸针,边沿仍泛着流转的光,与他整个人沉稳自如的气势相得益彰。
不知道为什么,秦州牧就是觉得那枚胸针应该还被另一双略微冰冷的手触碰和抚摸过,继而再留恋温情地佩戴在他的胸口。
秦州牧很快收回眼神,笑着道:“御总。”
打过招呼,御寒在他的面前落座,脸上带着工作时认真严谨的表情:“秦总,开始吧。”
虽然约在闲情雅致的场所,但在对待工作这件事上,御寒一向都是这么克己奉公。
“好。”
秦州牧自从知道谢司行和御寒关系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后,也放下了别的心思,认真地筹备他与御寒的合作。
详谈的过程十分愉快,秦州牧这回拿出了详细的合作方案,将上次和御寒谈过的细节也加了进去,几乎没有
什么再需要修改的地方。
对于这次的合作,两个人都抱着极大的信心。
秦州牧想要作出改变,这就是他向外试探的第一步;而御寒则是想要利用他们秦氏的经验和人脉,在此基础上达到自己的目的,两个人一拍即合,进展也飞快。
详谈结束,下一步流程就是签订合同,秦州牧表示可以由他这里先拟定,如果有问题御寒提出后再做修改,对此御寒也没有什么异议。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结束的时候,秦州牧笑着感慨了一句:“每次和御总交流完,我都能有新的感悟。”
御寒实在太独特了,不论是言辞中展露的个性,还是神态里透出来的淡定自若,都能叫人全身心地信任他。
和他合作,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后顾之忧。
御寒对此类夸奖早已习惯,但心情仍是不错:“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秦州牧也笑:“合作愉快。”
和秦州牧商定完合作细节,御寒又在酒店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便回了A市,直接去了公司。
御寒出差一趟收获不小,回到盛景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如沐春风。
因为这一项关乎盛景今后命运的合作,整个盛景又要开始忙碌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前不久已经升职为副总的赵忠钱,御寒要他一起参与到此次任务当中。
这个合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御寒不是全权负责,而是让赵忠钱也一起参与,在其中担任不小的角色,就代表了十足的信任。
管理下属,适当的放权也很重要,除此之外也要让他干出点实事。
赵忠钱深切明白御寒的意思,立马表示自己一定会全程跟进,不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一定不会辜负御寒的期望。
“倒也不用事事亲力亲为,还是身体重要。”御寒手中转着笔,上下打量着他,微微蹙眉:“赵副总,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他记得当初他刚在盛景见到赵忠钱的时候,这位在岗几十年的老员工身材臃肿,但是现在他总觉得赵忠钱裂开了,体型甚至只有原来的一半。
赵忠钱挠挠头:“有吗,我觉得正好啊。”
他住的A市的老小区没有电梯,偏偏他家还住在六楼,每天爬到三楼都气喘吁吁,现在的他可以一口气爬十楼都不在话下。
赵忠钱觉得这全都归功于御寒定下的企业文化,让他把“强身健体”这四个字都刻到了骨子里,每天上班前都会先去健身房呆上两个小时。
身体好了之后,连一些积年的老毛病都没再犯了。
御寒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