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还有谢司行的存在。
“……”
谢司行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该赞扬御寒心无旁骛,还是该苦恼自己头一次被忽略的这么彻底。
御寒在他对面坐下,随手拿起了桌面上刚刚被他握在手中把玩的小饰品,随意道:“你是打算一直在这待着?”居然还不走。
“不欢迎我?”谢司行勾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御寒挑眉:“倒也没有,就是我可没空陪你。”
他要工作,等会还有两个会议要开,再过一会儿秦州牧也要来他们公司一趟,他自然得负责接待,腾不出空来陪谢司行。
“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谢司行也不愿打扰他工作,善解人意道:“我自己在这待着就行。”
御寒眉心舒展,满意道:“不错。”
身为龙傲天的男人,就应该有这种的觉悟,他果然没选错人。
御
寒对自己的眼光表示了高度的赞誉。
接下来的时间御寒又回到了位上继续处理工作,中间还出去开了个会,把谢司行留在了办公室里。
谢司行暂时没去公司,只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工作,将事情交给了下属。
而后他就坐在御寒的办公室里,悠闲地欣赏起了布局。
御寒的办公室也很有他的个人风格,从墙上悬挂的大字以及角落里的一排武器架中就可以看出来,他记把办公完全当成了一件快乐的事情。
谢司行嘴角带着笑,竟觉得这里的每一处都十分顺眼。
这是御寒日日所待的地方,光是看着,他便能想象出御寒在这其中的样子。
干净的办公桌、可以俯瞰远处的落地窗……这些都曾是御寒曾经驻足过的地方,也带着他留下的些许痕迹。
望着这些,谢司行的眸光莫名幽深了一些。
御寒开会回来,就看到谢司行背对着他站立在那面偌大的落地窗前。
从窗外照进来的柔和光线勾勒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无一不是令人惊叹的优越。他一手插在兜里,深湛的目光望着远方,背影也透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沉郁,仿佛连光都无法到达。
御寒顿了顿,便直接走过去:“又在发呆?”
怎么觉得谢司行自从进到他的办公室里,就总是神游天外?
谢司行恍然回神,轻轻侧过身:“没有,就是想看看……”
“看什么?”
“看你每天都看的风景。”
御寒往外看了一眼:“这有什么好看的?”他都已经看腻了。
谢司行笑了笑,没有解释下去。
顿了顿,他面色如常道:“你对我的谢氏感兴趣么?”
御寒愣了一下,随即便道:“谢司行,我对在办公室里搞……没兴趣。”
谢司行也跟着一愣:“什么?”
“虽然你的手法不错,但现在这是在公司。”御寒义正词严道:“公司是神圣的地方,绝对不容许有丝毫的玷污。”
谢司行被他说蒙了,关注的重点却是:“我的手法不错?”
他停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御寒。
他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话中有歧义,又或许是御寒听错了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不过看御寒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谢司行笑着走近他一步:“有多不错?”
御寒轻声斥责:“不要得寸进尺。”
他不肯回答,谢司行便眯起眼睛,状若回忆了一番,慢悠悠道:“嗯,御总口中的不错,应该就是第一次的时候,我刚用手……”
“等下!”御寒面红耳赤地打断他:“那只是意外。”
谢司行挑眉:“意外?”
御寒嗯了一声,别开脸,耳廓的一圈都有些泛红。
御寒之前从来都
没有过类似的经验,也没想对自己做这些事,之前在谢司行面前放狠话要和他一较高下,不过就是基于自己的自信。
就算没做过,他也觉得自己是最强的。
不过御寒还是小看了谢司行。
对方宽厚炙热又带着些薄茧的手掌熟稔有度地控制着他时,仿佛将他置于火架上烘烤,再加上这个感觉陌生又刺激,第一次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还弄脏了谢司行的衣服。
但是后来的几次他便渐入佳境,在谢司行的手中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足以证明他是个强大的男人!
谢司行也是昨晚记才刚知道御寒竟然从来都没有自己弄过,新手上路确实容易莽撞,或许还真不是御寒自己的问题。
但谢司行还是好奇御寒是如何做到的,昨晚便在他耳边询问了一句。
御寒当时被他磨得有些失神,却还是分出神来回答他:“清心寡欲……才是成大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