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那声重重的的关门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纷纷停了下来。
谢司行眸中还带着未散的□□,不经意地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被御寒掰了回来。
御寒勾着唇角,指尖轻挑地擦了擦谢司行那块破了皮的地方,邪魅一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刚刚把他压在书架上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
谢司行轻笑道:“我怕?”
如果不是担心御寒等会还要见客,他说什么也要在御寒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过他又转念想了想,他还是舍不得让御寒在外人的面前形象有损。
他用指腹轻轻勾勒着御寒的侧脸轮廓,眸底带着几分未尽的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人融化。
御寒也学着他的动作,用手拍拍他的脸,风流又随意:“我要工作了。”
赶人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司行笑了下:“嗯,那我是跳窗走,还是藏在你桌底下?”
御寒轻轻扬了下眉:“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是在偷情吗?”
“御总的表情不就是这么说的?”谢司行笑了笑,抚摸着他的脸:“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谢司行一副全心全意为御寒着想,不论受到什么不公平待遇都一声不吭全盘接纳的模样,配合他那张轻笑的脸和破了皮的嘴角,以及脖颈下方刚刚被御寒拽的松散凌乱的领带,让御寒莫名有一种他真的在包/养谢司行的感觉。
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
御寒眯了眯眼,眸中闪过玩味,又伸手攥上了谢司行的领带,将他拉下来,在他唇侧咬了一口。
退开后,他看着那个牙印,满意道:“对称了。”
谢司行被他这操作弄的一懵,而后又笑了:“下班见。”
“嗯,走吧。”御寒话落,又命令道:“不用你跳窗了,走正门。”
做他的人,从来都不需要偷偷摸摸。
谢司行笑着应了一声:“嗯。”
他随手理了理散乱的领带,一手插进兜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付闲和秦州牧正准备去会议室里等御寒,便听见了一道清晰的开门声。
两人齐齐往那个方向看去,西装革履的男人神态冷淡,眼眸深沉,精致的五官也是相同的冷峻,看见他们后,嘴角便轻轻地翘了一下,扯动那一小块明显是被咬破的地方。
付闲的脸上惊怒交加,眼前又迅速闪过了刚刚开门时看到的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的画面。
付闲心里痛恨御总终究还是入了狼窝,面上却仍是摆出了职业的笑:“谢总准备走了?”
“嗯。”谢司行瞥了眼付闲脸上瞬间灿若春花的笑,道:“下班后还会来。”
付闲:“……”
虽然谢司行语气平静无波,但他莫名就是从中品出了一点嘚瑟的味道。
“谢总慢走。”秦州牧礼貌地笑着,主动和谢司行打了声招呼。
谢司行的视线越过付闲,在秦州牧的身上停留了一阵,破天荒地嗯了一声。
他没再滞留,迈开长腿离开了这里。
既然谢司行已经走了,付闲他们就不用再去会议室等候,直接领着秦州牧进了办公室。
御寒此时已经休整完毕,再度进入了工作状态,和秦州牧继续详谈昨晚没说完的事情。
付闲站在旁边偷偷观察御寒,游离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在御寒的下半张脸上扫过。
很好,谢司行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把他们御总折腾的太过分,不然他付秘书第一个不依!
这里没自己什么事,付闲就离开了办公室,捏着手机愤恨地给谢司行发消息。
付闲:【你出公司的时候戴口罩没?】
他可不想谢司行顶着一张破嘴招摇过市。
谢司行:【来的时候没戴,走的时候为什么要戴?】
谢司行:【欲盖弥彰】
付闲无语:【……御总刚才怎么没把你咬死】
谢司行:【嗯,你怎么知道他刚刚差点把我吃了?】
付闲:【……】
付闲:【小心我把你的事迹发到群里!】
谢司行轻笑,回复:【求之不得】
付闲:【……】
真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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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司行的心情不错,才难得话多地和付闲瞎扯了几句。
手指滑进“御帝出征”,里面果然开始讨论起他。
【皇后走了,有人计时了吗,在御总办公室里面待了多久?】
【三个小时零五分钟,御总中途出去开了个会,皇后独守空房三十分钟,合计下来御总和皇后的共处之间应该是两小时三十五分钟】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