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玉涯做了个梦,梦里的使者告诉她:“其实救你的人是澄西,如今的他十分虚弱,赶紧过去看看吧!”
“妹妹,你终于回来了!”芬兰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露出神秘的微笑。
“公主殿下,请问澄西王子可还安好?”玉涯关心地问。
“你还好意思提他,若不是因为你,夫君怎会一蹶不振?隔了这么久才来看望他,也未免太晚了吧!”
“最近我身体才好些,还望公主恕罪。我是真心来看望的,请公主成全!”
“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芬兰说着,便使出了法力,并把玉涯打趴在地。
“为什么我的胸口如此之疼?”澄西手捂着胸口,感到疼痛难忍。忽然,他依稀记得师父说起“这胸口的疼痛,乃受魂芯石所乱,除非找到心爱之人,才能解脱;另则也许说明你的仙侣正遭受磨难。”
一阵银光闪过,澄西来到了门口,看着瘫倒在地的玉涯,忙将她扶起。
“夫君,你为何还帮着这个贱人?”芬兰生气地说。
“兰儿,你何出此言呢?当初你不是跟玉涯义结姐妹吗?如今她回来了,难道还要将她赶出家门?”澄西反问道。
“夫君,我原先是与她交往甚好,但自从你帮她驱毒,耗损你那么多元气,难道就不是她的错吗?如今见她活蹦乱跳的模样,而你呢?却还要受苦,这些磨难正是拜她所赐!”
“兰儿,你别忘了,我是天帝之子,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更何况玉涯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望着眼前英俊义气的澄西,玉涯无力地嘴角上扬,又昏了过去。
待到玉涯睁开双眼之时,却发现身边的丫鬟管自己叫王后。
“王后,你身体好些了吗?”
“王后,王子对你真好!”
听她们这样说,更让玉涯摸不着头绪。
“难道澄西王子娶了我?”玉涯诧异地问,“可是他不是先娶了芬兰公主吗?”
“王后,你这么说就误解王子了。其实,王子一直明白,他对芬兰公主只有兄妹之情,而对你却十分用心。”
“那我为何不知?难道他趁我睡着就对我那个了?”玉涯喃喃自语道,她“啊”地叫出声来。丫鬟们不禁笑了笑。
“是谁在那里大呼小叫?”天后义愤填膺地走过来。看看眼前的玉涯,甚是不悦:“也不知澄西为何会看上你,要样貌没样貌,要才华也不出众。”
“还不拜见母后?”澄西缓缓走来,提醒玉涯道。
“母后吉祥!”玉涯颤颤巍巍地说。
“这个儿媳妇,真让人头大!我还是找我心爱的芬兰沟通吧!”天后无趣地扬长而去。
天后走后,玉涯不服气地说:“王子,你干嘛要在我昏迷之时对我不轨?”
“那你是想从今以后孤独终老吗?”澄西笑着问。
“你……”玉涯不知所措道。
“哎呀,你就放心吧,澄西并没有对你怎么样。要我说,他这个性格,才不会占人便宜呢!”一位窈窕淑女迎面走来。
“婧雅,你说什么呢?”澄西尴尬极了。!
“你是何人?”玉涯好奇地问。
“若我说是他的青梅竹马,你会吃醋吗?”婧雅笑着问,又若有所思道:“放心,他这个人啊,就是典型的冰块先生,即使再喜欢一样东西,他也非常镇定呢!”
“哈哈,是坐怀不乱吧?”玉涯大胆地说。
“我就喜欢你的性格,其实我只是他要好的朋友,从小就看着他长大,论辈分,澄西要称我为阿姐呢!况且……”婧雅突然凑到玉涯耳边说,“我已经有意中人了,可惜不是他。”
“哈哈,我终于抓住你的把柄了!”玉涯毫不忌讳地对澄西说。
“我看你如今气色不错,要不今天进行洞房花烛夜吧!”澄西说着,便把玉涯揽入怀中。
霎那间,二人四目相对,互生情愫。“不行,我怎可生这般念头,玉涯啊玉涯,你要谨记此行的目的才行。”
“走开!”玉涯用力地推开了澄西,澄西不禁摔了个大跟头。
“哈哈,这下澄西可要妻管严了!”婧雅笑着感慨道。
“谁要当他妻子啊,哼!我跟你说,我迟早要回去的!”玉涯不甘示弱。
“你要回哪?你敢吗?”澄西说着,便再次将她揽入怀中。
“启禀王子殿下,天帝有事吩咐,让您赶紧过去。”天帝的侍从急忙前来低头召唤,随之他抬起头,顿时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哦,我这就来!”澄西尴尬地松开手,便放过了玉涯。
这天晚上,那个神秘的使者又出现在玉涯的梦境:“亲爱的玉涯女士,你是否对澄西动了芳心?如果你喜欢他,就与他修为仙侣吧!”
“什么情况?难道我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