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杏林和秦杨来到天界,就想尽办法要博取同情,并想借芬兰之手除去玉涯。
论起芬兰赏识她俩的缘由,那得从几天前说起:
由于玉涯以为澄西见异思迁,便悲伤得不行,不管何人想看望她,都被她拒绝了。无论澄西多想挽回她,还是无济于事。
“也罢,如今政务繁忙,我还是先顾好大家吧!”澄西说着,便失落地离开。
“这可是个好机会。”秦杨窃窃地对杏林说。
于是,她们二人快步来到芬兰的寝宫,并表示誓死效忠芬兰公主。
每天早上,姐妹俩就早早起床,又跟着芬兰的丫鬟打下手做饭、挑水、擦洗桌椅。
从早到晚,她俩就在芬兰耳边絮叨玉涯的不是,又称自己如何把芬兰当成自己的偶像,甚至于其他妃嫔嘲笑芬兰时,她俩都永远站在芬兰身边支持她。
“想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哪会料到一向高傲的王后,她的姐妹竟然能成为我的手下?哈哈,这真是天助我也!”芬兰不禁感叹道。
“那是!谁叫我们的芬兰公主如此聪慧过人呢!我们不服你又能服谁?”
“既然如此,你们可为我发誓吗?”
“公主请讲。”
“来,你们两个每人用这把小刀往自己的手指上刮一个口子,然后把血滴在面前的小碗里,然后举手发誓:我愿誓死追随芬兰公主,不管今后怎样,芬兰生、我生,芬兰死、我死。”
姐妹俩看着眼前认真的芬兰,尽管有些胆怯,却也无他法,只好照做了,不过,她们在心里倒是嘀咕着:老天爷啊,请别让此誓言成真,我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芬兰笑着看着如此诚恳的她俩,便也给了她们一个机会。
“说吧,你们对我和澄西的生活有什么进展的好办法?”芬兰渴望地问。
“我们俩前些日子与魔尊有过交涉,这是魔尊大人托小的给您的咒语,据说,当事人将咒语边读边想着受害人的模样,便可借她之手破坏心爱之人的物品。”
杏林秦杨边说着,便递给芬兰一张图纸。芬兰战战兢兢地接过纸,半信半疑地照做了。
第二天早上,宫里便传来下人的哭喊:“王后弄碎了王子最心爱的东西!她把他最心爱的仙镜打破了!”
澄西闻讯而来,只见玉涯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般扶着墙,地面上都是破碎的镜片。
“玉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撒野!你不配当王后!”芬兰趁机进言。
“玉涯,你这是怎么了?快跟我说说,这是谁干的?”澄西慌忙馋着玉涯,急切地问。此刻,澄西当然也想知道真相,他是万不相信玉涯会这么做的。
然而,玉涯呆呆地望着澄西,并没有言语,她的举止僵硬,看上去像是中邪了。
“王后不会是中邪了吧?”下人纷纷议论道。
“来人啊!快把王后赶出去!”芬兰趁机起哄道。
“我看谁敢?”澄西伸长双臂,挡住了众人。
就在此刻,玉涯似乎意识到什么,便喃喃地说:“澄西,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信任。”说罢,玉涯便晕了过去。澄西连忙抱起她,又宣医师诊治。
“来来来,王子,请借一步说话。”医师小心翼翼地把澄西带到一个僻静之处,他诧异地问:“敢问王后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王后一向心地纯良,应该不会得罪人。”澄西莫名其妙极了。
“那就是有人想害她。”医师若有所思道。
“是吗?她中毒了?可否有解药?”
“王子莫慌,幸亏早来诊治,要是再晚一点,王后也许就不行了。”医师悄悄地告诉王子去何处寻药草,并嘱咐他,必须有人每天都守在她身边才行。
接下来,王子便找来自己的心腹好友文俊前来照顾玉涯。
等玉涯醒来时,她这才明白,自己欠了澄西那么大的恩情。
“若不是澄西,你早就没命了。”文俊劝道,“你就原谅他了吧!”
“他在哪?”
“他在自己的寝宫啊!”
话音未落,玉涯连忙赶到澄西的住所。只见澄西身穿一件橙色的长服,神采奕奕地站在门前赏花,玉涯慌忙迎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玉涯,你这是?”澄西惊奇地问。
“王子,请听我说。谢谢你!这是你第三次救了我,谢谢你相信我!”
“我肯定要相信你啊!嘶额……”澄西突然后退了几步。
“你这是怎么了?”玉涯颤颤巍巍地拨开他衣服的边角,只见他的胸口上方被划了好几道血印子。
玉涯拉起澄西的手,就往药房走去。手忙脚乱之下,她总算找到跌打损伤膏,便帮他细致地涂抹。
“别动,我想给你……”
两人四目相对,在温馨的光线下,便不禁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