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涯听到澄西说“滥人”这个词时,让她回想到了曾经与文远在一起相处的时光。“滥人”用在文远身上,属实不过如此,可文远却称玉涯为“滥人”,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倍受争议了。
“其实你没必要对我做这些。”玉涯对澄西为救自己、宁愿赠雨光结晶表示疑惑,“你可知,我们并不是同个世界的人,或许哪天,我就不在你身边了,也许哪天,属于我们的回忆也随之烟消云散,那你岂不委屈?”
澄西笑着抚摸她的额头,缓缓地说:“傻姑娘,我爱的是现在的你啊!好比说,你知道将来会死,那现在就不用努力了吗?”
“是啊,人应该活在当下。”玉涯若有所思道。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我知道你很善良,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况且,你哪能那么准确地把握未来呢?”
望着澄西坚定地眼神,玉涯为他感到骄傲。
“你还不下来,舍不得离开我啊?”澄西调皮地问。
玉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赖在澄西怀里呢,她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忘记我太重了。”
“是啊,你该减肥了!”
说着闹着,两人不禁乐得前仰后合。
“嗯嗯,这到宫里了,你俩能别闹了吗?”亚勤实在看不下去了。
“亚勤,要不我俩也试试?”丫鬟云缨逗趣道。
“试啥试?我可是追随主子一辈子的人哦!况且,就你那小身板,我还瞧不上呢!”
“你!你欺负人!”云缨不服气地说。
“夫君,你们到底下不下来啊?怎地,都不想休息啦?看看,现在几点了啊?”
玉涯抬起头,这才发现四处黑漆漆的,再看看自己佩戴的手表,不禁吓了一跳,得亏记得自己是王后的身份,不然可得闹出笑话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王子,该回去就寝了。”玉涯轻声提醒道。
“恭送夫君!”芬兰附和道。
“啥?明天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澄西不甘示弱道,“真奇怪,你俩啥时候成一家亲了呢?”
“哼,偏不告诉你,走,我们睡觉去。”玉涯说着,就搂着芬兰的肩膀,二人大摇大摆地返回住处。
“主子,眼下情况不妙,平常光是玉涯一人就可以把你累够呛,如今多了个难惹的芬兰,你可要多小心、多保重啊!自求多福吧!”亚勤说着,便一溜烟地逃走了。
“怎么他也这样?”澄西感到莫名其妙,内心却又涌起一股奇特的温馨之感。
“对了,你今天跟澄西相处得不错吧?快跟我说说!”芬兰渴求地问道。
“唉,别提了!”
“还是有我好吧,我还让他过去救你呢!他今天是不是对你特别体贴?”芬兰边说边打开玉涯的手掌,惊讶地说:“瞧,你的生命线又开始变短了。”
“没事,别担心。”
此刻的玉涯,似是看破红尘,喜怒哀乐,也终会过去。
为了不让自己白来一遭,玉涯决定做自己热爱的事。
白天,她早早地就起床,跑步、散步,再学着煮早餐。
吃完早餐,她又到书房学习知识。无论如何,玉涯都始终记得那句话“书本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平等的,不分贵贱,令人受益匪浅。”
上午十点刚过,玉涯练起了古筝,尽管没有基础,但她还是虚心地向有经验的人士请教,其中,对她教诲最多的便是言笙。
言笙虽说只是一介书生,却也彬彬有礼,对于琴棋书画,他可谓是样样精通。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他吗?”澄西对玉涯嘟囔道。
“你要是喜欢他还得了啊?那岂不成了同性恋?”玉涯顺势说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知道了,醋缸子!”玉涯调皮地眨眼睛。
“哈哈哈哈!”亚勤凑巧听了去,不禁笑出声。
“笑啥笑,你是哪一国的?”澄西呵斥道。
“对不起,其实也不好笑。”亚勤附和道。
“走,咱俩去莲花楼逍遥!”澄西故意拉着亚勤,就往门外走。
“哼,小气鬼,喝凉水!去了就别回来了!”玉涯调侃道,实则十分生气。
于是,玉涯装作与言笙亲近,举手投足都那么腻歪,还称呼言笙为“笙笙”,这令偷看他俩的澄西打了个寒颤。
“主子,要不咱俩就别去莲花楼了,那边的人都不好惹!”亚勤劝道。
“我偏要去,今晚还就在莲花楼过夜了!”澄西说得很大声,好像故意说给玉涯听的一样。
“行了,都走远了。”
“亚勤,我刚才说得够直白了吧?”
“那是肯定的,都要把我耳朵听出茧子了!行了,你自己进去吧!”
“来都来了,帮人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