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换了一副笑脸说:“爸妈,姨妈,实话告诉您们吧,我,我有喜欢的人了。要不,您们给我点时间,让我把彩礼钱赚到,您们就同意我的选择?别动不动就断绝关系。”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就凭你一个女孩家,安全问题都不知道是否有保障,还想着挣大钱?简直是做梦?”林父不容分说。
林妈妈叹了口气,说:“她爸,孩子要是实在不同意,不行咱就把民宿抵债吧?
长辈们的话让林可如坐针毡,她起身向门外走去,说道:“三位长老,要不这事先搁置再议?孩儿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了。”
林父大声说:“你等等,可儿,我们知道你有喜欢的人,那个年轻人他虽然长得文质彬彬的,爸也观察过他,总是感觉他不是个靠谱的男人。所以我们才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不仅仅因为陆家的彩礼啊!”
“唉,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啊!不行就别难为可儿了,要是委屈了她,咱这辈子也不安心呀!”林妈妈垂头丧气的说。
林父眼睛一瞪,说:“怎么是受委屈呢?她这是去享福,城里谁不知道陆家那生意做的好呀,这份彩礼是普通人家能出得起的吗?”
林可抬起头,看着窗外,眼睛里满是倔强的眼神。
林父将已经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用力的揉搓着,冷冷地说:“下次收债的再来怎么办呀?你以为每一次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会遇到好人呀?再说,那个姜尧,不但人品值得怀疑,家境也不行。咱家要是生意好,扶个贫也就算了,可现在想扶贫也没那能力呀!”
“爸,您这是偏见和傲慢。”
“固执,执拗,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呀!爸妈是怕你吃了亏到时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林父面带怒气地说。
“爸妈,我的婚姻我做主,吃亏我也愿意。放心,没有陆家的彩礼,我也会想办法把债还上。”
林可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爸妈,姨妈,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让我先养养精神吧。”
林父林母和姨妈看着林可的背影怅然若失。
乡间的夜晚,星星眨着明亮的眼睛,俯视着大地。静谧的民宿被月色染成了银白色,宛如一幅宁静的画卷。
清风吹来,传来虫鸣声和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山水一方民宿,二楼最西侧的房间,是林可的房间。
此刻林可正和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喵喵”一声猫叫传来,这可是她和心上人姜尧的暗号。伴随着远处的犬吠声,猫叫声停止了。
林可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随后,她起身来到窗前,打开了窗户,见外面黑魆魆的,没人,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她失落的转过脸去,脱掉外套,搭在挂钩上,一头栽倒在床上。
姜尧是贫困农民的儿子,在离这里不远的城里工作。
姜尧与林可的不期而遇,原本是受人指使的剧本,然后在他见到林可的那一刻,让他怦然心动,渐渐坠入情网。
那是一次郊游的时候,林可与姜尧“不期而遇”并对他一见钟情。
从此在他们的心中再也忘不掉彼此,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了家人的反对,阻碍重重。
姜尧为了能和林可共度一夜,在这个夜晚决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到林可的楼下,他顺着管道,矫捷地爬到窗户边。
他的双手紧紧扒住窗户沿,伸出了头,向里看了看,然后双手扒住窗户,用力向上一耸,身子便轻盈地翻上来,抬起一条腿跨进屋里,他蹑手蹑脚的向床上靠近。
林可翻了个身,在银白色的夜光下,一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睁开眼,顿时眼睛圆睁,嘴巴张的能放进一个鸡蛋。
姜尧像是从天而降,他英俊的脸庞出现在林可的眼前。
这不是梦,他满含柔情的眼睛,正与她深情对视着,她的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他们听到了彼此加速的心跳。
她禁不住要喊出声来,他的嘴立刻将她的唇盖住,她猝不及防的发出了幸福的呜呜声。
过了一会,林可的双手用力的将他的头移开,气喘吁吁的小声说:“你怎么敢进来的?爸妈和姨妈就在隔壁。”
他眼睛发出灼热的光,他带着粗重的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可儿,想死我了,见不到你,我就像是行尸走肉,为了见到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顾不上了。”
激情在燃烧,他们紧紧地相拥着,在床上翻滚着,她炽热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她感到全身的热流在翻滚着,房间里弥漫着热烈而甜蜜的空气。
他抚去她额头上凌乱的头发,爱意盈盈。她凹凸有致的身躯,点燃着他心中压抑已久的那团火。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
燥热在升腾,他急不可待的扯下障碍物,不可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