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谢对门的大叔。林可庆幸他为他们赢得了时间。
屋内,林可和姜尧已经穿戴整齐。
林可打开窗户,向下看了看。
楼的外墙有白色的管道,一层的人家为防止楼上坠物,做了个房顶,在夜色下,依稀可见。
林可小声的问姜尧:“屋里有绳子吗?”
“绳子倒是有,但不一定能承重。”
“快,把绳子找来。”
林可又把床单撕成条状,用死扣接在一起,然后又将布条和绳子编成麻花。
林可快速的做完这一切后,看了看姜尧。
“现在我们只能从窗子下去了,否则,如果让妈妈和姨妈把我带回去,我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可是这样很危险。”姜尧犹豫着说。
“楼层不高,绳子合并床单的长度,至少可以把我们送到二楼,剩下单股的绳子即使撑不住,也无大碍,因为二楼离地面已经很近了,而且有简易的房顶,不会有什么危险。”林可胸有成竹地说。
“好吧,听你的。”姜尧鼓起了勇气。
“那就快点行动吧,房东就在楼下,估计房东大婶一会就会上来开门。”
屋外,林可的妈妈等着妹妹去找房东,自己将耳朵贴近房门,似乎听到了悉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姨妈气喘吁吁地上楼来。
“二妹,屋里好像有点声音,可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没事,大姐,房东一会过来开门。”
林妈妈隐约听到楼下“啪”的一声,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不行我们就找人把门踢开吧?”林妈妈一分钟也等不下去了,她焦急的地。
“踢什么呀?门踢坏了,不要赔呀?”房东大婶披着外套,摇晃着肥胖的身体边上楼边说。
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到了门口哗啦哗啦找摸索着。
林妈妈和姨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房东找到了钥匙,插进锁孔里左旋几圈,咔嘣一声,门终于打开了。
姨妈推开门,林妈妈进屋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屋里已经人去楼空。
屋子里的杂乱,床板上的塌陷让她们明白了,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晚了,一切都晚了!”林可妈妈跌坐在地上,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失控大哭。
姨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抬起手重重地拍在额头上。
“唉,这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这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啊!”姨妈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哀叹。
这时,姨妈看见陈旧的方形餐桌上,一个陶瓷杯子地下压着一张字条。
“又是一张字条,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跟长辈说话就用字条的。”
姨妈走过去,拿起纸条,仔细看着:妈,姨妈,我们结婚了,彩礼先欠着,等我们挣够了彩礼钱,再回来还您们。
姨妈看完字条,递给了林妈妈:“大姐,你看看,你的好女儿,我的好外甥女,她的本事大着呢。”
林可妈妈接过字条看了看,哭得更伤心了:“这孩子,没吃过苦,跟着那个不靠谱的穷小子,以后她的日子怎么过呀?”
姨妈气急败坏:“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也罢,让她尝尝苦头也好。等熬不住了,她就知道我们对她的好了。就凭他们今天的荒唐行为,那小子以后就是给再多彩礼,我们也不能原谅他。可儿真是鬼迷心窍啊!昏了头了,也不想想那小子真值得她托付终身吗?”
“那还不是都随了你?”林可妈妈气不打一处来,意有所指的说。
“瞧瞧,大姐,你怎么又扯上我了。再说了过去的事,你老是提它干什么?唉,这俩姐妹,一个至今没有下落,生死不明。一个又离家出走,真是作孽呀!”姨妈斜了一眼大姐,然后伤感地说。
出租车上,林可长舒了一口气,说:“真是惊险,刺激。”
她兴奋的双手无处安放,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想要手舞足蹈一下都难,她只能抱住姜尧紧紧的相拥,亲吻着。
姜尧看看林可的脸,夜色下,她更加美丽迷人,她一呼一吸间,胸部此起彼伏,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想起今晚的销魂时刻,心中的一团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以后终于可以夜夜销魂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温热的唇不可遏制地贴上了她的唇,全身的燥热一触即发。
她迎合着,热烈而痴迷。
他们极力压抑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司机的耳朵里。
司机从车镜里看到两人的激烈缠绵,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问道:“两位是去哪里呀?”
“啊,随便找找个地方落脚就行。”姜尧停下了亲吻,甩出一句话,手又开始忙碌着。
“我知道一家旅馆,虽然偏了点,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