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景春已经在去往天城的列车上,她要去江合医美医院完成自己的心愿,要一改“太平公主”的无奈,变成性感妖娆的女人。
列车上,她给在天城的大学同学桑然发了个信息。
她想她一定会在出站口迎接她。
但景春哪里知道,此刻,桑然的生活也是鸡飞狗跳。
她的情人贾振祥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以前对他是百般宠爱,可是自从把他从仙可养生馆拽回家后,他们的关系就变了天。
当时,他们的儿子高烧不退,她完全慌了手脚,男人又不知去向,幸亏她让弟弟马尾辩找人,打听到了贾振祥的下落,原来他是回家与原配团聚。
桑然知道后恼羞成怒,贾振祥竟然放弃自己这个年轻貌美的娇娘,去和人老珠黄的原配鬼混,真是天下奇闻了。
奇耻大辱呀!难道自己的魅力还比不上一个黄脸婆!
于是桑然气冲冲的跑到仙可养生馆,想站在他老婆面前,让贾振祥睁开狗眼比较一下,到底是谁更美,谁的身材更好。
可出乎意料的事,她在现场遭受别人讨伐的时候,曾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好像完全不在乎她,只是低着头坐在他老婆身边。
回家后的贾振祥,虽然也帮她在医院里照顾儿子,但对她好像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儿子出院后,贾振祥在家的时候,整天神思恍惚,不是在院子里看着花草发呆,就是坐在沙发上手托着腮倚靠在扶手上,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贾振详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对自己年轻近乎完美的身体也是视而不见。
一天晚上,她将孩子哄睡后,穿着大红真丝吊带短裙,在他面前扭腰摆臀,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只顾吞云吐雾的抽着烟。
贾振祥究竟是怎么了,桑然百思不得其解,让她陷入了苦恼中……。
这时,桑然的手机突然传来嘀嘀的声音,是信息来了。她划了一下屏幕,原来许久不见的大学同学景春发来的。
景春:亲,我来天城找你了。下午两点到。
桑然看完信息,吐了一口气,喃喃地说:“这不分明是让我去接她吗?唉,这个时候与老同学见面还真没有什么心情。不去吧,景春可是富二代,万一以后有用得着她的地方,那可就难办了。得,还是让弟弟马尾辫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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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站口,马尾辫举着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景春的名字。
在人流中的景春见到牌子,嘀咕着:“这个桑然,搞什么名堂,自己不来接我,还找别人来接,还给我起范的。”
景春走到马尾辫面前,马尾辫定睛一看,这个景春可比照片好看多了。空气斜刘海的短发,很清爽,一双狐媚桃花眼镶嵌在鹅蛋脸上,别有一番风味。
景春见马尾辫盯着自己看,心生厌恶,她翻了一个白眼,说:“桑然呢?怎么叫你来接我?你是她的司机吗?”
马尾辫微张的嘴将嘴角弯出了一轮弧度,说:“哦,是景春吧?桑然是我姐姐,是她特地让我来接你的。”
景春将行李扔给马尾辫,说:“好吧,那麻烦你送我去酒店吧。”
“唉,好嘞。”
马尾辫的车里,景春坐在副驾驶座上,马尾辫熟练地开着车穿梭在路上。
马尾辫的手机放在两个座位间的储物盒里,景春不经意间瞟到了手机上,只见手机的屏幕是暂停的三角形,屏幕上是一男一女赤裸的画面。
景春看了看马尾辫,问:“你经常看这些片子呀?”
马尾辫喵了她一眼,说:“你说的啥?看那些片子?”
景春的下巴向他的手机抬了抬,说:“呶,你手机上的这个。”
马尾辫噢了一声:“你说的是这个呀?不是片子,是我在一片小树林里拍的“真人秀”,刺激着呢!不信你看看。
景春斜了他一眼,说:“我可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我的眼睛。”
马尾辫轻蔑的说:“这样的真人秀谁不爱看啊,人呀,别活得那么累,放开了活才轻松,不信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放开?”
景春一巴掌打在马尾辫的头上,“去你的,敢跟姐胡说八道,看我不削了你的脑袋。”
马尾辫“哎呦”一声,嘿嘿地狞笑着,说:“谁叫谁姐呀?我和姐姐是同父异母,她只比我大一岁,我可听说你比我姐只小一岁呢,所以我们应该是同龄。”
景春撇了撇嘴,“哎呀,同龄就同龄,但按你姐论的话,你还得叫我姐。”
“行,叫姐就叫姐吧,但也不影响我们分享真人秀呀。哎,这男的听说还是你们江城来的,没准还是你还认识呢?嘻嘻。”
景春对着马尾辫的头又是一巴掌,“你这家伙,越说越没形了,我会认识这种下三烂?”
“好,好,饶了我吧,大姐。怎么跟我姐一个风格,就知道没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