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卉咬牙切齿的说:“孩子,当然是我老公的,我结婚了,这孩子当然是我老公的。你敢再在我面前出现,小心我送你去公安局。”关卉情急之下也决定用结婚打消他的邪念。
“嗤,你敢?吓唬谁你?除非你想亲手毁掉你家的老头。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还不定是谁的呢,是不是你老公的我看还是个问号。”疤痕男坏笑着说。
“滚,快滚。”关卉喘着粗气压低声音说。
“好,滚滚。对了,哪天你老公要是不要你了,别忘了来找我,我们还可以重温一下旧梦。”疤痕男抬了抬下巴,阴笑着说。
关卉踉跄了一下,急忙将后背紧贴着墙面。
“孩子是谁的,孩子是谁的••••••”这句阴森恐怖的话在她的耳旁回响着。
她像是跌进了万丈冰窟,双手颤抖着,突然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有人晕倒了,这边有人晕倒了。”一位路过的病人惊呼起来,一时间,医生护士纷纷跑了过来••••••
关卉被送进了急救室,在医护人员的及时处理后,孩子总算是保住了。
病房里,关卉虚弱的睁开了双眼。
姜尧坐在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卉,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让我可怎么办啊?”姜尧满脸真诚地说。
“孩子没事吧?”关卉有气无力的问道。
“孩子没事,幸亏是在医院,抢救及时。医生说是你情绪过度紧张造成的。对不起,都怪我来晚了,没有一直陪着你。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送去急救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你要是生我的气,就打我吧。”
姜尧说着拿起关卉的手拍打着自己的脸。
关卉微笑着,挣脱着手说:“别傻了,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我好不容易抢来的,你能和我结婚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病房的门外,一双罪恶的眼睛在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当时疤痕男人还没走远,就听到有人喊有人晕倒了,他回过头来一看就是关卉,忙跟在后面悄悄观察着动静,直到看见关卉被送去抢救。他才回去照顾病床上的老娘。
过了一会,他将老娘托付给一位哥们,自己又拆回来刺探关卉的情况。
疤痕男看见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守在关卉的床前,便猜出了他就是她结婚的对象。
“让一下,让一下。”护士走了过来,见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便提高了嗓门说道。
疤痕男看了护士一眼,嘀咕着:“我也没挡住你的路呀?叫唤个甚呀。”
不远处,司机带着关明权向这边走来,他风风火火的,像一阵风一样,边走边问:“姜尧什么时候到的?”
“姜总到了有一会了,正在病房里陪着小姐呢。”司机说。
疤痕男子一看来人,慌忙扭头躲了起来。
病房里,关明权和颜悦色地对关卉嘘寒问暖着,回头看到姜尧的时候,眼睛瞪了他一下,姜尧低下了头躲避着。
过了两分钟,关明权用胳膊碰了一下姜尧的手臂,姜尧抬头看他,他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一下。
关明权将姜尧带到了电梯旁边的楼梯口,他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姜尧走进来后,楼梯口的门咣当一声关上。
关明权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姜尧的衣领,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是怎么照顾我女儿的?原来没什么大碍,就是来做个检查,她是怎么晕倒的?谁刺激她的?说••••••”
“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大意了,在外面买东西的时间长了一些,以后不会了,我保证。”姜尧低着头说。
“泥马的骗谁呢?你是不是跟那个林可还没了断?醉玉楼饭店,有人看见你了,你还不说实话吗?你大包小包的都掉了一地,是给谁送礼呀?是林可的家长吗?”关明权不依不饶地拷问着。
“我,我,我也是没办法呀,那个女人后面有人,我怕现在说了,会有人报复到卉卉头上。我也担心现在说了,林可就会完全嫉恨卉卉,卉卉现在怀着孩子呢,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姜尧转动着眼珠子说。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挑名?”关明权步步紧逼说。
“我都和卉卉商量好了,先冷落林可,让她慢慢感觉到我们的感情已经死了,到那时她的仇恨就不会太大,也就不会太怨恨卉卉了,这样对大家都好,是不是?”姜尧说。
“好像你里里外外都是在为卉卉着想,我姑且饶了你,以后再出现这样的状况,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关明权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说。
“是,是,我一定照顾好卉卉。”
关明权松开了姜尧的衣领,说一句:“滚,今晚你必须在这里照顾好卉卉,寸步不离。”
“好,好。”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