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下来的三个男人走到任鹤的车前,其中一个是在韩西恩饭店,称呼旗袍女人为老婆的耗子。
任鹤不慌不忙地下了车,他转动了一下脖颈,两手交替按压着骨节,发出咔咔的声音,只见他眼神犀利,向三个男人靠近着。
“哥们,识相的把那个女人交出来,这大白天的,也不能抢人家的老婆呀。”耗子旁边的男人说。
“谁是谁的老婆?男方的姓名,女方的姓名,年龄,籍贯?”任鹤冷冷地说。
“这,这,你管的着吗?凭什么人家老婆的信息要告诉你?你算哪根葱呀?让开,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耗子啐了一口说道。
“对,耗子哥说的对,你,让开,否则让你缺胳膊少腿的回去。”另一男子说。
“不可能,人,是在我的车上,但她明明说不是你的老婆。强扭的瓜不甜,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吧。”任鹤语气轻轻篾地说。
“哥们,给我上,看来,遇到个不识相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咱们哥们的厉害,在饭店我就忍你很久了,今儿个不在这里找补回来,老子会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耗子说着向另两个同伙挥动着手臂,大声下着命令。
只见他的两个同伙挥着拳头一起向任鹤打来。
任鹤不慌不忙,一手一个攥住对方挥来的拳头,用力一捏,两个同伙的手腕在任鹤的手里发出“咔嚓”的声音。
只听他们“哎呦,哎呦”地叫着。任鹤随后用力将他们向远处一推,又对着他们来了个扫荡退,只见两个同伙很快就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上。
耗子见状,向后退了一步,突然向着任鹤来了一个飞腿,眼看他的飞腿直逼向任鹤的头部,闪电之间,任鹤伸出一只大手将耗子的飞腿一挡,一拽,真像提起一只耗子腿一样,将耗子的身体倒立了起来,耗子头朝下,脸上涨的通红。
“哎呦,哥们,快把我放下来,我快晕死了。”
任鹤提着他的一只脚,画了一个圆,然后将耗子扔在了另两个同伙的身边。
任鹤的脚向他们的身上踏过来,只见耗子向另两个同伙说道:“哥们,看来我们是遇到高手了。得,算我们倒霉,把车开过去,让这哥们走。”
一名同伙疑惑地看着耗子说:“哥,可,可我们……那女的……怎么办?”
耗子向他眨了眨眼说:“混蛋,什么你们,我们的,叫你把车让开就让开,还不快去?”
“是,是,耗子哥,听你的。”同伙忙不迭地应道,然后向车里走去。
挡在前面的卡车挪开了,任鹤的车子顺利开了过去。
车里,卡车司机的老婆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要被他们抓回去呢,真没想到这位兄弟这么厉害,一人能撂倒三。”
林可笑了笑:“大姐,你是小瞧我这位朋友了,别说是对付三个,就是再有三个也不是他的对手,要不我们只要在车上看着就行,都不需要我们下车帮忙。”
“是呀,是呀,我现在感觉跟着你们放心多了。”旗袍女人放松了后背,倚在了座位上。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顺利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后面的卡车向他们飞速开来。
不巧的是,前面不远处有一辆电动三轮车,任鹤的车子无法加速。
林可和卡车司机老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听咣当一声,后面的卡车直接撞上了他们的车子。
车子来不及反应,被撞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上。
林可最后无力地眨了下眼睛,就失去了知觉。
后面的卡车上,耗子和两个同伙下了车,快速上了后面跟过来的一辆灰色面包车,扬长而去。
任鹤在安全气囊的冲击下,陷入了昏迷,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林可和她身边的女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感觉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他支撑着爬出车,将林可和旗袍女人移到车外。
他撕心裂肺的呼唤着:“可儿,可儿,你醒醒,醒醒呀,不要,你不要睡着。”
任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着,他的眼皮沉了下来,昏倒在一旁。
路过的三轮车主见到这惨烈的场面,短暂的呆立后,立刻拨打了救护电话。
没多会,救护车呼啸着赶到,将林可三人送到了医院。
路上,留下一片狼藉。
医院里,林可伤势严重,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下,依旧没有逆转,她的呼吸一度停止,在场的医护人员依旧不愿意放弃,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电击……
此刻的江城,在全市最豪华的大酒店,一场盛大的订婚宴会正在举行。
穿着订婚礼服的男子是陆帆,他看上去闷闷不乐,机械的接受着客人的祝福,身穿白色婚纱礼服的女子是景春,她画着精致的妆容,满面春风。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