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听了这话,心中暗道不妙,抬眼看向袁绍,只见其眉头锁的越来越紧,显然已经开始厌烦。
这也不能全怪袁绍,
实在是田丰在劝谏上的道行,和郭图比起来差的太远。
这话怎么能这样说,劳民伤财,损主公颜面,这不是摸老虎屁股吗?
只能让郭图整个把月,然后再慢慢劝主公收手。怎么能直接这样说。
这让一直以来心高气傲的袁绍如何能接受,当即伸手打断田丰。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袁绍大手一挥,继续说道,
“让公则来负责此事,不论尝试多少次,尽快把肥皂这东西弄出来。造纸术也要继续去弄来。这些东西怎么能放在青州小儿那里。若我冀州无此物, 岂不是要让天下英雄小看我袁本初?”
“传我命令,令郭图全权负责此事,不管花费如何,尽快把冀州肥皂做出来。”
“诺!”郭图领命,昂着头颅,鼻孔朝天走出了议事大厅。
过后,沮授府邸。
“元皓,你太过刚直了。这样对你不好。”
“我不似那种阿谀谗谗之徒,卑躬屈膝讨主公欢心。”
“哎,我和你说一个我近来听闻的青州琐事吧,我听闻那青州刘协,让下人寻了两只狸,把那狸奴驯服后,刘协改了个名字把它叫做猫咪,那狸奴每日最喜爱坐在那刘协的大腿上。刘协常常对他夫人和下人说,‘摸这猫咪也有窍门,要顺着毛摸,那这样,不但自己摸着舒服,猫咪也很舒服,很享受,猫咪也会更亲近你。倘若逆着它的毛摸的话,不但自己摸着不舒服,这猫咪也不舒服,久而久之猫咪就远离你。’”
“这公与,你这和我说这个故事是何意?”田丰沉思片刻。
“唉,你还不明白吗?就好比我等有再好的计谋,若逆着主公的意思,那就像那逆着毛摸狸奴,到最后谁都不舒服。”
“嗐,忠臣难做,难道只有像那郭图小人一般,阿谀奉承才行?”
“唉,那青州刘协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等面前,让我们爬不起来。”
“唉,我听闻那青州刘协还说过一句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何其讽刺也。”田丰一手拍在桌案上,眼含热泪。
沮授默然无语。
随即田丰又说道:“如我所料没错,这大好的冀州基业必为青州所得。”
“元皓,祸从口出。可不能这么说。”
“哼,那庸主……”
沮授不待田丰说完,立即打断田丰的话,
“元皓,你醉了,你醉了。快去下面休息吧。”随即让下人搀扶田丰下去休息去了。
他们二人不知道,在他们走后,某个站立于外面面色阴沉的下人,突然露出了笑容。
再说回来,一个月前的青州刘协这边。
随着刘协在这时代的时间越久,刘协也就越发思念他收养的两只流浪猫。
“哎,我的泡泡和我的小黑怎么样了。”没错,刘协撸猫瘾犯了,想他前世家里的猫都要被它撸秃了,校园里的流浪猫都和他打成一片,也被他撸秃了不少。
“夫君,何故长吁短叹?”刘协身后传来了娓娓妙音。
“嗐,我这一天不撸猫,浑身难受,干啥都不得劲。”
“啊?这猫为何物啊?”刘婵眨着眼睛好奇的看向刘协。
“这……哎?婵儿你有没有见过那种会喵喵叫的东西。身形大概这么大。”刘协比划着猫咪的大概大小。
“哦?我听过,那会喵喵叫的那不是专门捉田鼠的狸奴吗?”
“哦,原来有啊?”刘协突然站起身,激动的说道。
“嗯,原先我义父王大人府邸里面,他家里的粮仓太大,常年堆积很多粮食,就会有田鼠跑进去偷吃粮食,为此,王大人就专门放了两只狸奴在里面看守粮仓,果然再也没见过田鼠。”
“哦?竟有此事?”刘协还以为现在没有猫咪这种生物。现在竟然听说有,立即喊来李力和冯临。
“你二人听说过狸奴这种生物吗?”
“殿下所说难道是那种捕鼠很厉害的狸奴?”李力说道,
“正是,你二人听说过?”
“那殿下可算问对人了,我老家商河县有一亲戚,名叫李平,专门为世家豪族驯养狸奴,驯养好以后,放在他们的粮仓里面,就让那狸奴去捕鼠,效果很不错。”
“嗯?那现在这李平在何处?”
“现在嘛,由于殿下的举措为我们老百姓谋了福祉,青州再无世家了,所以他也高高兴兴的回乡买了地,回家种地去了。”
“这样啊。”刘协若有所思,
“殿下,需要我去寻找此人吗?”
“正有此意,命你二人速速把这李平给我请到平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