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先去吧。”桥蕤挥挥手,让纪灵的心腹退下去。
“啊这……桥将军,我……”纪灵的心腹无语的望着桥蕤。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要说?”桥蕤漫不经心的说道,
“就是……我家将军说了,这几日守城甚是无趣,那刘协也不敢去攻城,我家将军也想为陛下分忧,还望将军允许呐……”
看着散漫也不上心的桥蕤,纪灵的心腹却着急起来。
“哦?守城也是大任,怎么能说无聊?”桥蕤忽然面色一黑,
“啊,不是,桥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自知失言的心腹立即拜倒,告罪道,
“无妨,快起来说说看看……”桥蕤依旧漫不经心的摆摆手,他堂堂大将军,怎么会和一个小士卒斤斤计较。
“桥将军,此次纪将军就是让我来看看,让我告诉桥将军,有需要派遣他的地方,还让桥将军不要吝啬。毕竟大家都是同僚,都是为陛下办事的。”
“嗯……你说的也是,功劳不能让我一人全拿了。这样,现在刘协小贼已经逃到山谷里面去了,纪将军驻守滁州县城也没多少用了。你让纪将军三日后下午申时之前入谷。让纪将军堵住谷口,不要让任何一个贼军跑出去。这次我们要来个瓮中捉鳖,说不定到时候我没能拿住刘协小贼,让其跑到谷口,若是有纪将军堵住谷口那才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诺!多谢桥将军照拂。”纪灵心腹欣喜的接令。
自家将军就是太过谨慎,守好滁州城确实是没有什么过错,可惜也没多大功劳啊,到时候桥将军拿着刘协小贼的人头去领赏。
陛下一问,
“纪将军拿下了几个贼军将士的人头啊?”
自家纪将军难道回答陛下,
“我为陛下守好了滁州县城。”
那左大将军那里可没法交代。万一陛下再一高兴让桥将军担任左大将军,张将军担任右大将军。
毕竟那刘协小贼一完蛋,肯定要派人去攻取青州和徐州大片地盘,到时候陛下趁着高兴,肯定派遣桥将军去攻打。那这大片大片的功劳油水,可都落入桥将军的手里。嘶……越想越可怕。
若真是这样别说自家纪将军无出头之日,那张将军恐怕也要被桥将军踩在脚底下。
那可真是不得了。自家陛下可是干得出这种随心所欲的事情,做事全凭喜好。
现在你让他这个天子高兴,大仲天子大手一挥你就能当大官,过几天你可能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立即就杀你全家。
想到此处,纪灵心腹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找了个理由赶紧离开这里,回去给纪灵报信去了。
桥蕤可不知道这人心理变化过程,大手一挥就让他速速回去让纪将军快快做好准备。
纪灵心腹高兴的回去复命去了。
待此人回到滁州县城,立即就向纪灵报告。添油加醋的向纪灵讲述了他去桥蕤军中的全过程。
当纪灵听到刘协撤军躲入山上的时候。纪灵立即问道,
“这是真的?你亲眼所见?”
“真的将军,我去到刘协军中原来的营寨打探过,消息还是我带给桥将军的。后来桥将军又派出了几队斥候去侦查。”
“后来咋样?”
“将军,后来从斥候传回来的消息看确实证实了刘协已经跑了。”
“这所谓刘协就这?他奶奶的,当初老子就想让那桥老儿守城,老子去领军功,结果那老贼似乎看出我的意图。用大将军的名义压老子。真特么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谁说不是呢,那桥将军还说,让将军你……”
“说了什么?快快说来。”
“让你不用出城,就守好城池,然后准备好庆功宴犒赏三军。”
“嘭……”
纪灵一拳砸在桌案上,面露愠色,
“岂有此理,他桥老儿去收军功吃香喝辣,我们两万人在此破旧小城喝西北风?”
“不过,将军。我跟桥将军说了,桥将军让将军于三日后下午申时以前,堵住谷口。来个瓮中捉鳖,晾他刘协小儿插翅也难飞出这琅琊山。”
“好。纪常啊,这次你大功一件,等捉到小贼,我会在张将军面前为你请功。”
“这怎么使得,捉到小贼自然全部都是将军的功劳,哪里有小人的功劳。从我母亲死后,一直有赖将军照顾。若没有将军,恐怕我早就饿死了。将军就是我再生父母,我追随将军鞍前马后,就是为了报答将军的大恩。”
“好,好,好。不愧是我看重的人,虽然你只是我纪家旁系,不过你也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人。放心以后有我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纪灵说着,拍了拍纪常的肩膀,让其安心。
“多谢将军大恩。”
“别将军,将军的了。你我是本家,以后我俩以兄弟相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