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在舒县多待了几日,这几天他还传信给了黄盖,让他领三百人假扮农民进城,特意吩咐让张勋的人看见。
黄盖接到命令后,立即率领三百精锐士兵,换上农民的衣服,携带简陋的农具,假装成进城务农的百姓。这要让张勋的探子看到,然后将消息传递给张勋,他自然会相信,毕竟谁不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结果。
舒县的那些城卫兵自然不会仔细排查,因为孙越早就与陆康通好了信。
进城后,三百士兵们全都聚集在陆康的府上,而黄盖、周瑜他们则在陆康的书房中密谋怎么坑杀袁术亲信张勋。
黄盖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粗犷的嗓音在静谧的书房内回荡:“张勋此人性情暴戾,又极得袁术信任,若不除之,必成我等心腹大患,所以我们必须一计必杀,不能让他跑了回去,向袁术通信。”
周瑜微微一笑,我们早与陆康前辈计划好了就等你们一到我们就展开行动。
“哦,公瑾快说是何计划。”黄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
次日
一早城门打开,孙越和周瑜出了舒县回到军营中,紧急召集了军中将领。
“孙将军这一回来就紧急召集我们来所为何事?莫不是在舒县中有什么收获?”张勋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睛却在不停地巡视着军帐中的情况,“黄盖老将军怎么不参加这次军前会议?”
孙越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挥手示意张勋坐下,然后沉声说:“张勋,你莫要多疑。我召集各位,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舒县之行,我得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情报,关乎我们大军的未来动向。”
张勋眉头一皱,不甘示弱地回应:“哦?愿闻其详。”
孙越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说:“我与周瑜前几日潜入舒县,已经把城中的军事城防摸清楚了,我已派黄盖率三百精兵假扮农民潜入城中,等待夜深人静,敌军最为昏睡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里应外合。”
军帐中一阵哗然,将领们议论纷纷。张勋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他掩饰过去。他冷笑着说:“孙将军,果然是上兵伐谋,带兵打战的一把好手,如此看来我们用不了多久就能攻下整个庐江郡了,到时候孙将军领了大功可不要忘了我们啊!”
孙越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岂敢居首功,倒是要劳烦张将军几位在城门大开时可要多出点力才好。”
......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城墙上巡逻的士兵疲惫而警觉,孙越的大军早已整装待发。星光下,士兵们铠甲闪耀,长矛如林,寂静中透露着不祥的杀气。
孙越站在高台之上,俯瞰着漆黑的军营,眼中闪烁着决心与期待。周瑜则悄然站在他身旁,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言语。
此刻的舒县城中,黄盖率领的三百精兵正潜伏在城防之下,只待号令。他们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渍,脸上画着黑线,伪装成普通的农民。他们的呼吸和心跳都保持着沉稳和冷静,只有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他们的决心和坚定。
与此同时的还有庐江太守陆康,虽然年事已高,也不妨碍他那盔甲下的雄心壮志。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却未曾磨损他眼中的坚定与光芒。即便在晚年,也未曾放下手中的刀剑。
距舒县已经是兵临城下,张勋只见漆黑的城墙上,一具尸首从城上坠下,紧接着一只冲天箭响彻整个黑夜。
只见孙越大喊一声响彻三军:“进城!”
这一声令下,如雷霆万钧,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士兵们瞬间沸腾起来,他们紧握兵器,策马狂奔,浩浩荡荡地冲向舒县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城外,月光下的袁术大军如同一股洪流,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此刻的舒县城中,黄盖率领的三百精兵和庐江士兵犹如猛虎下山,从城防下跃出,与城外的孙越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
张勋眼见形势不妙,脸色大变,急忙组织兵力进行抵抗。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孙越的大军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将张勋的军队打得七零八落。
张勋恼羞成怒地看着孙越吼道:“孙策,你竟然勾结陆康来攻打我们,就不怕袁术知道了,挥师攻打你们?”
孙越面对张勋的愤怒,却显得异常冷静。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张勋,既然我敢与庐江太守陆康勾结,岂会轻易放你逃脱,回去向袁术通风报信,就算袁术知道了有怎样,我江东霸王孙策又岂会惧怕袁术?”
张勋被孙越反问得哑口无言,他瞪大眼睛,似乎想要从孙越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然而,孙越的表情始终如一,仿佛早已成竹在胸。
张勋不甘示弱,继续怒斥道:“你以为陆康是真心与你们合作吗?他不过是想利用你来牵制我们,等你没了利用价值,他就会像你如今杀我一样杀你!”
张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