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下次吧！”
乔苑顿了顿：“你现在是如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故友。”
“仅此而已吗？”
“我还没想过别的。”
“没事，”乔苑深吸一口气：“我们还有时间，不用着急，拜拜！”
说完，乔苑转身下车。
姚念看着乔苑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
一下午，蔡安安的情绪都不高。
从卫生间出来，正碰到晓月一边洗手一边哼着歌。
蔡安安走上前，寒暄道：“这么高兴啊！”
“安安姐，”晓月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安安姐，你也来上厕所啊！”
这话问得太尴尬了，蔡安安尴尬地点点头。
晓月也觉得自己有些搞笑，捂着嘴笑着说：“你看我问的，来这里不是上厕所是什么啊！”
“对啊，”蔡安安附和道：“也不能来吃饭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尴尬地笑着向外走。
卫生间到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两个人走着，不知道该聊什么。
就在蔡安安尴尬的时候，晓月突然问：“安安姐，你跟姚总真的分手了？”
蔡安安心中一紧，她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又不好意思不回答。有时候她多多少少会有点讨好型人格的特点。
“嗯……是的。”
“为什么啊？不会跟乔苑有关吧？”
蔡安安看了一眼晓月，她从来没觉得这孩子这么八卦。
“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蔡安安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晓月却依然追问：“姚总跟乔苑姐之前认识吗？是什么关系啊？看起来还挺亲密的，不过，像乔苑姐这么优秀的人，跟姚总也挺配的。”
蔡安安笑了一下，就往办公室走。
晓月拉住她：“安安姐。”
蔡安安转过头，看着晓月，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你跟姚总分手，我能和他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