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么晚打过来,没打扰到你吧?”
权锐珩有些不太正经的声音传了过来。
“沁岛,那边查出结果了吗?”
薄谨聿不搭理权锐珩的调侃,直接问事情办的如何了。
权锐珩也知道薄谨聿现在很着急,随即轻咳了两声,恢复正经。
“出结果了,尽管那个男人捂得严实,也逃不过专门的辨认人员,根据开的车,和他穿的衣服,等各方面进行了分析和辨认。”
“是谁?”
薄谨聿有几分不耐的问道。
“综合评判是呈恩施家族的二少爷,时泽。”
时泽?
薄谨聿墨色的眸幽幽的眯起,这个名字为什么,让他感觉如此的熟悉。
呈恩施家族,是早有耳闻,是通过一些灰产起身的,现在已经洗白。
但,呈恩施家族的实力仍是不容小觑的。
关系网盘根复杂的,确实是不怎么好对付的存在。
怪不得庄画仪如此怕这个呈恩施家族的二少爷时泽。
“谨聿,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呢?”
长时间不见薄谨聿回应,权锐珩低声问道。
薄谨聿仍是在想着什么,权锐珩继续说着。
“庄画仪也是够聪明的,嫁给别人,都不如嫁给你,你爷爷和父亲的实力在,薄家的势力也比呈恩施家族来的正派的多,能够护住她,有钱都要怕有权的。”
“那就想办法知道这个时泽的行踪,我想当面和他聊。”
薄谨聿没在意权锐珩说的庄画仪如何想利用薄家的势力。
他只知道这件事情的根本缘由是在这个叫时泽的人身上,而不是什么庄画仪。
包括匿名给他发短信的,说的什么游戏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这个人怕是跟这个时泽,是脱不了干系的。
“嗯,我这边给你调查一下,这个时泽,平时出行都十分的隐秘,但,你想出牺牲自己的清誉,带庄画仪去试婚纱,真的把他给勾出来了,看来,这个时泽是蛮爱庄画仪的,不然,不能够咬钩子,不过干的事都比较的损。你不知道我逮住婚纱馆的工作人员盘问了一下,从庄画仪进去后,一直一个半小时才出来,整个人像大病了一场,当即就送去医院了。真像狗血剧的套路。”
权锐珩对于时泽和庄画仪这出狗血感情,还是颇觉得有几分新鲜的。
“他们玩游戏到是开心了,一点不顾别人的死活。让我逮到这个时泽,我非要出一口恶气。”
薄谨聿心里不爽极了,甚至是有些恼火的。
因为这个时泽和庄画仪,给他惹出了多少的麻烦事。
祝婠瞳现在还在跟他生气,因为膈应庄画仪的存在,而不允许他近身呢。
薄谨聿下意识的回眸看向餐厅的方向。
由于是他突然的转身,祝婠瞳被他逮了个正着,两人视线相撞。
祝婠瞳已经吃完了饭,手撑着小脸呆呆的看着他,浴袍的袖子掉到胳膊肘上,露出细白的腕子。
明显是在偷偷的看他的背影,一收到他的视线,祝婠瞳便慌乱的垂下了眸子,不再看他。
那慌乱的模样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薄谨聿沉闷的心情,也突然的放晴了,薄唇漾出上扬的弧度。
他回过身,将视线投向被雪覆成银白的小区。
“呵,看你这怨气满满的,你家祝姑娘又跟你闹了吧?也是,你这事情搞的,哪个姑娘她也受不了。不过,现在逮到要找的人了,要解决问题应该也就快了。”
权锐珩听出薄谨聿话语里的怨气,有些同情又有些好笑。
“嗯,找到人也只是为了应付我爷爷,没有他老人家在中间插手的话,庄画仪能耐我何。”
薄谨聿想到薄老爷子,就有些头疼。
老爷子是认死理的人,他可不相信什么嘴上说的,只认真实的证据。
“把庄画仪跟时泽的过往,全部扒出来,放在老爷子面前,应该就行了吧?”
权锐珩也自是知道薄老爷子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薄谨聿的头疼不是没有道理的。
“差不多吧,既然,他不听我说的,那我只能让事实来说了。只是到时会弄的各方都十分的不体面就是了。”
薄谨聿也不想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可爷爷的性子造成了这件事。
是他三言两语,根本就没有办法给解决的。
“也是,谨聿你也别有什么压力,老爷子要证据,我们就给。”
权锐珩听出薄谨聿多少是有一些顾虑的,就出声宽慰道。
“谨聿,今天,除了揪出了跟庄画仪有关时泽,我还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
权锐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故作神秘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