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推开薄谨聿,两个人打了这么一会儿,都已经打累了。
薄谨聿没有再使力,被时泽轻易的推开。
薄谨聿这时才意识到,时泽真的是个疯子。
“既然,你目前解决不了我的问题,那你就继续头疼着吧,反正,你这正人君子,怎么也得等到祝婠瞳小姐成年,才会碰她吧?这几个月也够你想出如何让庄画仪爱上我的办法了吧?”
时泽走到茶几处,抽出几张面纸,将唇角的血渍给擦干净。
看着时泽不要脸的恣意样子,薄谨聿刚放开的拳头,又硬了起来。
“你今天也不算白来一趟,你也知道我想要的了,只有让庄画仪爱上我,你跟祝婠瞳的麻烦,也自然就解决了,当然,既然是要合作,我肯定不会全都让你去想办法,你可以集思广益,我这边有好办法的话,也会跟你说。”
薄谨聿没搭理时泽的话,只是俊脸阴沉沉的看着时泽,一言不发。
时泽看着薄谨聿阴沉的脸色,弯腰拾起地上的眼镜,那眼镜一点没坏,他抬手又戴了上去。
像戴上了温柔的假面,时泽泛着青紫的唇畔浅浅勾笑。
“薄二少,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你不用如此瞪着我了,你还是早点回去看看自己的小心肝儿吧,不然,祝婠瞳要真的跑了,我们这游戏玩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是时泽又一次说祝婠瞳会跑了,会离开他,薄谨聿墨眸眯起,俊美的脸阴沉的似能结出冰碴来。
薄谨聿没底气再说什么,她不会跑的话,只冷冷的瞪了时泽一眼。
“我们的账日后再算。”
薄谨聿声音冷硬的扔下这句话,就大步朝外走了。
呵,一个小姑娘,就能让薄谨聿方寸大乱,真不知道,庄画仪到底迷他什么?
时泽手摸着自己开裂的唇角,褐色的眸底全是不屑。
岳长风等在长廊的尽头,直到看到薄谨聿唇畔带伤,头发衣服都有些凌乱的走了出来。
便立刻奔了上去,担忧的问道。
“二爷,你这是?”
“没忍住,跟时泽那个神经病动手了。岳长风,你赶紧订返程的机票,立刻回去。”
薄谨聿不在意的摆手,随即吩咐岳长风订返程的机票。
“好的,二爷。”
岳长风看薄谨聿一副很是着急回去的样子,他也没敢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快步往前开路。
一行人很速度的离开封闭的展馆,车上,薄谨聿一直阴沉着脸。
岳长风将车里存的寻常伤药喷雾翻出来,打开递给薄谨聿。
“二爷,用一些吧,这伤太显眼,省的回去见了祝小姐,惹得她担心你。”
“……”
薄谨聿没说话接过那喷雾,在脸上的伤处胡乱的喷了一下,很是不在意。
能看出来薄谨聿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不佳了,岳长风想着问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但,看到薄谨聿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给祝小姐打过去的。
岳长风便闭上嘴,不再说话了,心里默念着祝小姐,你快点接电话,快点接电话。
可,直到通话时长结束,祝婠瞳那边也一直都没有接。
听着通话时长结束后的嘟嘟声。
薄谨聿眉眼瞬间阴沉的更加厉害了,他将手机熄屏,眼眸沉沉的看向窗外。
******
祝婠瞳因为心情不好,胡乱的对付吃了几口午餐,居然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盖着薄谨聿昨天盖过的被子。
不知道是不是庄画仪说的那些话起了作用,祝婠瞳梦里都是薄谨聿承认了自己就是在玩弄她。
就是如同庄画仪说的那般,她只是一个工具罢了,梦里的场景是那么的清晰,又真实的。
祝婠瞳醒来后,心口格外的空,脸颊上隐隐有一些泪痕,她抬手用纸巾一一擦掉。
搁置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时震动了起来,祝婠瞳抚了一把头发,拿起手机一看,是德馨疗养院的电话。
祝婠瞳心头一紧,难懂是丞树哥哥出什么问题了吗?
她赶忙接起了电话,“喂,你好,我是祝婠瞳。”
“你好,祝婠瞳小姐,我是德馨疗养院的管理人员王绍,你的哥哥祝丞树的疗养费已经用完了,你什么时候来续交一下。”
电话那端德馨疗养院对接祝丞树的管理者,简单明了的把自己打电话的来意说明了。
原来是丞树哥哥的疗养费用完了,祝婠瞳心下稍安了一些。
“好的,我现在就去,我哥哥他最近还好吗?”
祝婠瞳一边说话一边往卧室走去,她从衣柜里拿出大衣就套了上去。
“嗯,你哥哥身体状态各发面都是挺好的,但……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就是,比较怕生人,祝婠瞳小姐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