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白老给我的责任,她选择何辰轩,我无话可说,画仪,我已经选择跟你重新开始了,你为什么还要提她,没什么意思。”
薄谨聿强抑着想要翻脸的冲动,耐心的跟庄画仪解释。
“我……我只是没有安全感,你说你对她真的只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吗?”委屈和恐慌,涌上庄画仪的心口,她胡乱的摇头。
这不是她说的吗?他只不过是附和她的谎言而已。
“……”
这个问题,薄谨聿已经数不清,这是庄画仪这段时间,第几次这么问他了。
“画仪,你选择相信,就要一直相信,你这样反复,我只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想跟我重新开始。”
薄谨聿心底满是想揪出时泽暴打一顿的冲动,但,他面上仍是浅浅淡淡的。
以前的庄画仪虽然也是对他充满爱慕,但,是理智又淑女的,言谈举止都很得当,不会死揪着一个问题,病态一般的反问。
时泽把人搞成了这样,却要他来给把人掰回正常,还要庄画仪爱上那个煞笔,真的是把他当神人了?
“不是的,我……我以后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的,我相信的,辰轩跟小瞳瞳很配,她也喜欢辰轩那么多年了,他们和好了,我们也和好了,一切都回到原本该有的位置了,是不是?阿聿。”
知道薄谨聿有了厌烦的情绪,庄画仪慌忙否认,后面的话甚至是有些自言自语的,带着她本人所不能控制的偏执。
她也喜欢辰轩那么多年了,他们和好了。
他们没和好!
薄谨聿压抑住想反驳的冲动,如果不是刚刚的那个酒杯给了服务生,他真的想再摔一个。
很明显的,他看得出来,庄画仪的情绪又有些不对劲了。
权锐珩这个馊主意,真的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吗?
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阿聿?”庄画仪有些焦躁。
“是,你说的都对,时间不早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薄谨聿看了一眼腕表,如是说着。
把庄画仪送回她的住所后,薄谨聿交待佣人给她喝了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薄谨聿这才得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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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锐珩推开包厢的房门,就看到光线暗沉的包厢里,酒桌上摆满了酒瓶。
薄谨聿有些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
接到岳长风的电话后,权锐珩就没有耽搁,直接驱车来了。
“怎么了这是?”
权锐珩走过去,抬脚踢了踢薄谨聿的长腿。
薄谨聿俊脸神色暗淡的厉害,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很孤寂。
“想祝姑娘了?你不是把她带回来了,想看就找个借口直接过去不就行了?”
薄谨聿仍是不说话,看着权锐珩的眼神显得有十分的不满。
权锐珩不能理解前几天的薄谨聿还斗志满满,觉得以自己的演技一定能很快让庄画仪放下心防。
怎么现在就颓然了?
“他妈的,为什么是我?”
薄谨聿带着几分醉意的低吼,他满脸都是不理解。
“谁让你爱逞英雄,谁让你让庄画仪中意,时泽也是个百年难遇的脑残,集合了。”
权锐珩不咸不淡的开口,薄谨聿将酒杯扔下,长指解开自己的领带,一脸的不耐烦。
“这次,你还出息一些,没一个劲儿的嚷嚷祝姑娘,我说你真不去见她?之前是她跟你置气,现在,人被你偷偷带回了,德国那边何辰轩又回不来,暂时不会暴露,又没人知道她被你藏哪了,你害怕什么?”
权锐珩将地上喝光的酒瓶,用脚给踢开一些,迈步过去坐了下来。
“时泽那个煞笔,在我去逮她之前,就把她掳走了,我不相信,他什么都没做。”
薄谨聿头疼的闭目,眼前回想的都是那天慌慌张张跑去。
推开门看到祝婠瞳那一身红裙白肤的模样,时泽那个阴邪的,他不相信他没有图谋。
“你担心他现在手里有什么把柄?他那么爱庄画仪,怎么会?至多就是那煞笔觉得这么把祝姑娘捆了送你手里,以表示合作的诚意,更有可能是……”
权锐珩突然想到了什么,但,不是特别适合说。
不知道说出来,薄二少会不会发火。
“更有可能是什么?”薄谨聿掀了掀眼皮。
“我就是揣测一下那煞笔的心理,他那样装扮了祝婠瞳,还放在床上,更可能是让你直接睡了她,这样,他才放心你去骗庄画仪吧?”
只是以变态的心理揣测了一下时泽,权锐珩都感觉自己好像都变态了一般。
“cao!”
薄谨聿听到那句直接睡了,瞬间恼了,眉峰狠狠的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