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哥,长得这么有鼻子有眼的,咋不开口说话呢?”
被点到名的谢书群开口道:“谢书群,十八岁,家住大田村外茅草屋,家中有爹娘和弟弟。”谢书群以惊死人的简短的语言成功让在场的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
还在期待谢书群自我介绍的李堇葵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道:“哎呀,谢书群这就是你的不够意思了,我不是让你态度好一点么?你这样人家怎么和你处兄弟?……”然后,她开展了一次一直到谢书群回到营帐里歇息都还没讲完的演讲,谢书群揉了揉眉心,开始后悔想到,若是刚刚多说点,说不定现在就不会接受这样的“酷刑”了。
而接下来的时间,谢书群就一直跟着大部队训练着,有时还会接受李堇葵的文化加练和体训加练。
新兵们迎来了第一个休假,校场里空空如也,士兵们要么上街逛去了,要么躺在营帐里休息着。秋日当空带来了微弱的暖意,但仍敌不过阵阵秋风大作,卷来了一堆又一堆枯黄的叶在寒风中簌簌,万木凋零,万籁俱寂。校场上不知何时来了一个黑衣少年,从白天到黄昏不知疲倦的挥动着双臂,从北头一直练到南头,练得个无止休。
这事还得从前几天的格斗课上论起,教官让两两一组的人,分别当着大伙的面开始斗武,这打输打赢都没啥奖励和惩罚,但偏偏就是谢书群和冰块小哥这俩看起来就不简单的人一组。轮到他俩时,赵添一声令下,一个黝黑的胳膊就率先向谢书群袭来,拳风带起了他的碎发,谢书群身形一闪,顺势抓住冰块小哥的手欲将他从肩上翻过。
谁料冰块小哥看着比谢书群魁梧,力气也不容小觑,谢书群这一拉没拉动还险些摔到冰块小哥怀里,冰块小哥也不甘示弱,趁众人没反应过来时,手腕一翻,将谢书群的手别到了背后。两人一个灵活,一个力大,打的是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最终在绝对力量下,谢书群以被背摔的狼狈姿态输掉了这场练习。
自从输掉了这次练习后谢书群愈发沉默又愈发努力。每次练习时,谢书群都笨拙的学习着教官的示范,不会的就去问教官,这个教官不在就问其他营的教官,无论如何都要力求做到无出入无差别,一举一动都做到极致,因为他知道人无完人,自己必须以更努力的姿态来迎接未知的挑战。
谢书群因这样的举动在新军里小有名气,有人说他装,也有人称赞连连,但他都不进耳朵,只知道埋头苦练。李堇葵看他这样也欣慰不已,但害怕他精神失常过于劳累,她也不少劝过让他别绷那么紧。谢书群凭着一股冲劲,从朝阳练到黄昏,从夜晚练到白昼,把每一项技巧从不懂到熟练。
谢书群拼命的想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这不仅是他的一次历练,更是一次新的开始,既然来了就要做好,拼命做到最好。
是夜,月明星稀,众人都睡下了,唯谢书群在营帐外用树枝在沙坑里卖力地写着字。不出意外的话,此时此刻的李堇葵正在……
“对对对!横再拉长一点,手的姿势握好!”李堇葵凭着自己小学时在少年宫里学习到的书法储备来指导着谢书群练字。
本来就聪颖且勤奋的少年在几日的训练里,字迹和知识都在飞速的成长。有时候他好奇的东问西问的,弄得李堇葵都去找系统要了本十万个为什么来解答。
秋蝉卖命嘶叫,身旁的溪水叮咚作响的奏乐。这声音好生催眠,让李堇葵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留下谢书群在无声的练习。
谢书群久不闻李堇葵的声音,自己又蹲在沙坑旁练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到了营帐里。
谢书群是一个很少做梦的人,然而今天他破天荒的做起了梦,他走在一片虚无里,隐约感觉到前方摆放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李堇葵此刻正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这几日,谢书群通过训练增长的帝王值已经高达8%,把李堇葵高兴坏了。用着这些积分换了好些家具,营造了一个非常温馨的小窝,每天都躺在里面睡到被士兵的呐喊声叫醒,好不乐哉。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好像还有个人,谢书群观察着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框框架架。绕过这些东西,他发现一个像木框又像木箱子的木具上躺着一个少女。走近了看,才发现这少女睡得很香甜,圆圆的鹅蛋脸上散着零星几个雀斑,翘挺的小肉鼻下是娇嫩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健康里透着隐隐约约的粉色,额头上还散着几根碎发。
李堇葵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有一坨东西正挡在自己的面前,于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我去!这是什么东西!”李堇葵一下子坐起来,惊道。
谢书群一听到这熟悉的叫声,猜测道:“李堇葵?”
李堇葵散着头发退到床边,仔细看清楚后更吃惊了:“谢书群!”
“这是什么地方?”
“你怎么在这?”两人异口同声道。
“解释不清楚。”
“解释不清楚。”又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