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慌张的上前来查看。果然是血,鲜色的血。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我送你上医院吧?”
女人的眼眸里,染满了心疼。
“去什么医院啊……不死也让那消毒药水味儿给熏死了!”
封行朗高大健硕的体魄轻晃了两下,顺势躺在了雪落的床上。
“那……那我送你去丛刚那里吧?他,他应该能治好你的内出血。”
雪落见识过丛刚处理内伤和外伤的精湛医术。
“不去!我看到他就堵心。”
封行朗挺了一下脊背,“可能是爬楼累的……让我躺会儿吧。”
男人都咳出了血,而且疲乏不堪成这样了,雪落还忍心赶男人走吗?
再说了,雪落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女人!
其实封行朗的内出血早已经止住了。
至于手背上的鲜血,是不是封行朗自己咳出的,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的确是封行朗自己的血!至于从何而来,只有他自己清楚!
身体的虚弱,源于在佩特堡里的那顿好打。
将他的整个身心折磨得像是死过了一回。
封行朗属于那种骨子里倨傲的男人。有些东西,他宁可死,也不会去苟且。
女人的床,并不十分适合,但却万分的舒心。
枕着带有女人和他孩子气息的枕头,封行朗的心莫名间就安宁了下来。
无需任何的外界因素。
几分钟后,封行朗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刚刚沾过血痕的手,被女人轻轻的托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