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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予沉一身反骨,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懒洋洋的瞥了那男人一眼,自顾自地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把玩着他手边的小杯子,不看坐在那里的老怪物。
男人隔着面具打量着这个他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认识过的男人,声音带了明显的威压,“看到孤为何不下跪?”
霍予沉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将傲慢演绎的淋漓尽致,“麻烦看一看今天的日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没接受现实?”
“放肆!”
“不好意思,就是那么放肆了!”霍予沉说着站了起来朝男人走去。
男人脊背笔挺,威严不自觉的向外展露,形成的一种无形的威压。
霍予沉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直直的朝他走过去。
尔后,大逆不道的伸手去扯他的面具。
当然,结果是他根本碰不到那张面具。
男人在他的手刚刚抬起时便迅速后退。
身形未动,却在一眨眼之间退到了三丈远的位置。
长袍与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飘逸不已。
霍予沉摸了摸鼻子,大喇喇地坐到男人刚才所坐的位置,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男人冷如寒霜的声音响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能奈我何?”霍予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不是你的下属和走狗,你的那一身臭毛病影响不到我。”
男人甩了甩他宽大的袍袖,袍袖所过之处,泛起一阵薰香。
霍予沉屏住了呼吸。
男人声音如来自地狱的寒冰,又夹杂着雷霆之怒,“本想给你条生路,你不要!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我稀罕啊?”霍予沉混不吝的回道,脸上依旧是那欠抽的神色。
男人看着霍予沉片刻不动,突然他的手掌击向他所坐的椅子扶手。扶手应声而断,残片落地时,霍予沉只听得他身后有一阵利器破空袭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