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调酒师正熟练地擦拭着酒杯,她的眼神充满了温柔与耐心,仿佛她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多年。
“这只是一杯普通的果汁冰饮,为何要如此凝视呢?” 一位女性好奇地问道。
零号感到非常失落,连头上的呆毛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她无聊地躺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
她垂下头去:“大家都说我笑起来虚假,无论是愤怒还是哭泣,都显得虚假,但我却努力寻找如何去愤怒,如何去哭泣?如何才能真正地微笑?可我却无法找到答案......”
“那又有何妨?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特色,何必在意呢?” 那位女性微笑着说着,身穿着调酒师的服装,正在擦拭着酒杯。
零号的目光落在调酒师身上,她的笑容温暖而真诚,这让零号感受到了一丝安慰。“但我就是好奇啊!情感究竟是怎样的呢?” 零号无聊地躺在桌子上,眼神空洞,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
女子微微一笑,将擦拭干净的酒杯放回架子上:“喜、怒、哀、乐,这些情感并非易失的哟~”
“你已经意识到了吧?你既不会发自内心地笑,也不会真实地哭泣,更无法感受到愤怒,这都是失去情感的结果。”
她转过头说:“还记得你生前有什么遗物吗?”
零号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看着盒子里摆放着的玻璃球。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当然记得,一个装着我所有回忆的东西,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玩偶对吧?”零号喃喃自语道。
“那可不是普通的玩偶,那是你生前的遗物。”因为女人的手撑在桌子上,一只手扶着下巴,好奇地盯着她。
“在我们这里,去世之人因为执念而来到这里,有些是被管理者在死后召唤而来的。”那人解释道。
“有些人来到这里时就会保留着记忆,而另一些人则因为某些无法言说的原因,他们的记忆会被储存在他们生前的物品里。”听着那人的解释,这一刻,零号似乎明白了一切,又仿佛一无所知。
“小时候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疾病,大部分模糊的记忆都发生在医院里……”她嘟起了腮帮子,头一甩摔在桌子上。
“别这么说啦……”女人眯起双眼,“有些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开始就很特别,若想找回你的情感,就必须找回存放情感的遗物。”
零号眨了眨眼睛,她生前的另一个遗物……
仿佛是一本笔记本,在那本本子里,她画了很多东西,不过具体内容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酒吧里的氛围变得柔和而温暖,灯光映照在女人和零号的脸上,使得她们的表情显得更加生动。
零号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调酒师的话语。她缓缓坐起身,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调酒师,仿佛已经找到了心中所需的答案。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芒,一种无法用文字书写的光芒,一种无法用思想理解的光芒。
“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零号再次站起,一手紧握拳头为自己加油,“只要我成为执行者或代行人,是不是就必须脱离这个数据区域?前往其他外面的世界执行任务,说不定就能找回我的笔记本。”
在那一瞬间,她的内心充满了希望、信念和力量。她清楚,自己终于找到了通向属于自己的道路、目标和方向。
酒馆的氛围温暖而舒适,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个角落,给这里增添了一份宁静与惬意。
“哦,你要离开了,那酒馆怎么办?”调酒师疑惑地问道。
零号笑着回答:“嗯,没关系,我会经常回来的!”
听到这句话,调酒师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和期待。
那么这个时候应该要微笑对吧?
零号躺在床上简单的眯眼笑了笑……
……直到几天后的航线会议上,自称名为星核猎手卡芙卡的女人要求星穹列车改变航线,而下面几句话以及一个人,直接让零号白眼倒地。
“…很简单,这颗星核与我们无关……”虚拟投影中……卡芙卡撑着伞无奈的说道:“但仙舟已经把罪责按在了星核猎手的头上;”
接着投影转变,卡芙卡说出了自己向星穹列车的请求。
“我的同伴刃被云骑军带走了,我要把它带回来,解除这次的星核危机,洗脱我们的嫌疑。”
随着另一个投影的出现,零号直接震惊。
现实中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内心想法涌现而出,零号脸色直接惨白,满脸写着要命,不可思议。
原来梦境中把她虐地惨烈的男人原来在现实中真的存在啊!!!!
“哎?零…你的表情有点……啊!”
三月七眼神一转看向一旁的零号脸色惨白,刚开口没说几句,人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