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我真没有下那牵机毒,你相信我。”
“别人都瞧见了,你还这狡辩!”
傅云朝说着就握了发簪抵上她的脸。
“啊——不不!”
傅霓裳吓的捂脸就跑,傅云朝直接踩了她裙摆,渣女瞬间摔趴在地。
“母亲救我,救我!”
“大哥,大哥!!”
傅霓裳眼看她母亲两眼直愣发抖,就求上了身前的傅怀育,可这早就被打怕的傅大少爷刚刚见识了手起刀落的血淋淋耳朵,哪还能救她?直捂了脸装看不见。
“父亲,父亲那毒真不是我下的,你相信我啊父亲,我没有要害祖父,没有!”
快被吓尿的人求了一圈儿最后朝傅良人爬去。
“父亲我没有要害祖父,我只是挨了打气不过,就在傅云朝的饭菜里下了点泻药,绝没有投毒啊父亲!”
“泻药?”
“是泻药,真的是泻药!”快哭出来的人抖着手从荷包里翻出一个小纸卷递了上去。
“女儿还害怕下的多了她受不住,所以只用了半包。”
“父亲你信我,我真没有要害祖父,那盘子菜本是送去秋棠院的,我哪里知道祖父会在秋棠院用膳?”
稍回了神的傅霓裳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跪在那里一行哭一行说。
“女儿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傅云朝而已,若真的要害祖父,直接下到他的饭菜里不是更便宜?但别说女儿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就是有,父亲细想一想,牵机这种毒哪是我一个女儿家能随随便便弄到的?”
“这真是泻药?”
傅丞相瞅着手里用了一半的淡色药粉开始不确定起来,他觉得傅霓裳的话好像有点道理,再怎么说也是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平日过于骄纵了些,但也不至于有胆子谋杀亲祖父。
再则,牵机这种毒,连他都是第一次听说,她一个深闺里的女儿又上哪里知道去?
想到这里傅丞良人面色稍微缓些了,“你先起来,若真是泻药,为父也不会冤枉你。”
说着就吩咐人去叫那院里等着的刘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