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哼了一声,“她们自是怕我知道,如何敢闹到你脸上。”
说着将二人一通扫视。
“你们也不用跟我一推四五六,既然都不说实话,那就干脆住下,反正我这寿康宫地方大屋子多,哀家左右无聊,就好好给你们两口子谈谈话,实在不行再把皇帝请来,倒要看看你们能闹到什么时候。”
还要叫皇帝?
傅云朝瞬间苦脸,这若一直揪着不放,回头再把假孕的事弄出来那可就玩大了。
女子心思一通乱转。
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
增生or囊肿?
囊肿or增生?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能进能退的女子水眸闪烁,瞬间决定先囊了个肿。
于是一声娇滴滴的夫君再次响起,傅云朝起身来到某殿下跟前郑重一礼。
“劳动太后为你我操心实在不该,云朝若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这就给夫君赔礼了,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小女子计较。”
说完又是一阵努嘴眨眼。
赶紧的,不然认真追究起来再把那事儿露了馅儿,你我都得完蛋。
某殿下心花绚烂勾魂眼猛眨:再叫一声我就给你解围。
大爷的!
傅云朝咬着后槽牙将嘴角翘起,深吸一口气。
“夫君~~~”
“咳!一切都是孙儿的错,求皇祖母责罚。”
这一声带着颤音儿的婉转娇音终于将某殿下成功拿下,干脆利索直接认错。
“噢?怎么又是你的错了?”
两口子打的什么太极,太后虽然瞧不见,但越老越精的人很是懂得该糊涂时要糊涂。
“前些日子孙儿仔细研究了皇祖母赏的书籍,想着换个花样,哪知她却蹩手蹩脚的不配合,孙儿一时恼了就想着晾她几日,总要叫她憋不住了来求才行,谁知道这小妮子气性也大,竟也上了劲,孙儿身为皇子怎能低头?所以,所以一来二去就成了眼下这样。”
这一番说词合情合理,又符合他的行事作风,太后略一思量就信以为真,毕竟过年时还亲亲热热的小夫妻哪能说生分就生分,所以这两口子互相赌气一说很是让人信服。
太后高悬的心放下,这才让沐君珩起来。
“就是赌气也该你让着你媳妇,女人都是用来哄的,夫妻之间还能仗着皇子身份压人一头?”
太后说着招手让傅云朝到了跟前,“哀家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但夫妻之间的事情……”
太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旁人也不知说的什么,就见傅云朝两边脸颊迅速蹿红,几不可见点了点头,才又听太后道。
“这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万不可如此,老七带你媳妇去偏殿洗个脸,等下跟哀家一起用晚膳。”
“皇祖母放心,即是孙儿惹哭的,孙儿亲自给她洗。”
说着就上前拉了手。“夫君今儿给你当回奴才,你也消消气。”
傅云朝白他一眼把手一挣,沐君珩又强行拉回。
太后看的摇头,待两人一路出了大殿就招手叫了身后的嬷嬷。
“这俩人孩子心性,哀家却还是不放心。”
“那太后意思是……”
太后神秘一笑,也不知跟那老嬷嬷耳语了什么。
“夫妻之间就那么点子事儿,这样既成全他们,又帮了哀家,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太后说的是,两口子哪有隔夜的仇,他们也定能理解您的苦心。只不知要用多少?”
老嬷嬷毕恭毕敬一脸认真。
“那东西无色无味只是助兴而已,对身体并无害处,自是往多了用。”
太后满眼亮光直冒星星,“最好能一次怀上,哀家也能早点如愿啊!”
嬷嬷点点头自去准备,太后设的什么机关咱们也不知道,只说那侍候人洗脸的七殿下这会儿还没从那“夫君”二字的兴奋劲儿里出来。
“原来被你叫夫君竟是这种滋味。”
沐君珩黑眸晶亮直接从背后抱了正擦脸的人。
“那就好比有无数钩子在勾挠你的心尖儿,酥酥麻麻又带着让人上瘾的痒,真是……”
“被无数钩子钩挠不应该血淋淋稀巴烂?你不疼反痒那就是感官出了问题,这是病,得治!”
傅云朝转身将擦脸的巾子拍到他脸上,然后将人推开。
“傅云朝你还真是过了河就拆桥,变脸比翻书都快。”
正自回味美妙感觉的七殿下被她一帕子拍回现实,心头懊恼一把将人拽回。
“本殿下是你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
“云朝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真不敢。”
一瞬间傅云朝又换回了浅笑淡然的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