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和王爷都在,您请进。”
御南王居然也在?
盛念念有些诧异,她记得在原主的记忆里,御南王是很看不上原主的。
原主的娘亲只是商贾之女,而原主爹盛意更是踩着女人上位的将军,对于御南王这种自视清高的人来说,当真是一大忌讳。
不过,今日若御南王挑事,大不了,陆燃她就不救了。
盛念念藏在面纱下的俏脸,掠过一抹暗芒。
她走进陆燃的房间,一眼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此刻正眉头紧锁盯着床上的陆燃,眼神担忧疼惜,时不时叹气。
这应该,就是御南王了。
而听到门口的动静,中年男人忙不迭回头,在看到盛念念的那一刹,眸里流露出惊艳。
哪怕她蒙着面纱,就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也能看出非凡气质,看来真是面容大改,不再是传闻中的,将军府的丑丫头了。
“微臣,见过寒王妃。”
“寒王妃,犬子过去对您有所冲撞,微臣在这里替他道歉了,今日您肯出面来诊治犬子,真是莫大的荣幸。”
盛念念漂亮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深意,知道他有所求才这么客套。
“御南王不必多礼,本王妃受贵妃娘娘所托,来看看武安世子的情况,不知太医们都怎么说?”
御南王道:“太医只能看出犬子伤得重,但不
知何故昏迷。”
“若是寒王妃成功救醒了犬子,微臣定感激不尽!”
盛念念见御南王的态度诚恳,想必也是真心疼爱这个独子,也怪不得世子这么横。
“大概情况本王妃已经了解,烦请御南王先到屋外等候,期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本王妃先给世子做个检查,待会儿再告知您具体情况。”
闻言,御南王有些为难,“这……微臣不能留下吗?”
盛念念面色冷郁,“这是本王妃的治疗手段,还请御南王配合一下。”
御南王对盛念念奇怪的治疗方法,也有所耳闻,虽然他不认为治病救人需要屏退旁人,但现在陆燃的命要紧,他也不得不听从盛念念的吩咐。
“好,若是寒王妃有需要,就尽管吩咐微臣。”
等御南王走后,盛念念反手锁上房门,冷觑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陆燃,还是用折叠床将其送入空间。
盛念念先给陆燃做了个颅脑CT,以确认有没有损伤或是异常病变。
等待结果的时间里,她脱掉了陆燃的衣裤,细细检查他的腿伤,还有被夜无渊踹到的胸口处。
却不想陆燃这厮看上去弱不禁风,没想到身材竟还不错,腹肌明显,不过比起夜无渊,还是要逊色一些。
这时,她一直听到他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小宫女,小宫女……”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还在惦记女人,真是没救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陆燃心里,那个只仓促见过两面的小宫女,已经扎根心底。
盛念念看了看陆燃的检查报告,他的腿伤确实不轻,不仅有多处软组织扭伤,左腿胫骨还看到了明显的斜形骨折线。
好在断端对位对线良好,没到需要做手术的地步。
再来就是他的脑袋,虽然没有明显外伤,可颅内有部分淤血阻塞,所以才导致陆燃一直昏迷不醒,这应该是昨天被夜无渊踹倒摔伤的。
还有他的胸腔,万幸的是虽然有一大片发紫的淤痕,但好在骨头没有受到损伤,不然可就真的要散架了。
夜无渊对陆燃怎么跟对仇人似的,昨天那一脚那么用力,都快给陆燃踹死了。
要是陆燃真的死了,夜无渊即便是皇子,也得完犊子吧?
盛念念啧了一声,取出自己的针包,消毒完毕以后,给陆燃头上的关键穴位施了针。
同时,盛念念还用点燃的艾灸,放置在陆燃骨折的左小腿附近不断划着圈。
扎针需要一段时间,盛念念也不着急,索性先将陆燃送出空间,准备让御南王进屋。
与此同时,门外的御南王已经等得焦急万分,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他并非不相信盛念念,而是怕自己儿子真有什么不治之症,就
连盛念念都觉得棘手。
这么多年,他就只有陆燃一个独子,自然放心不下。
过了一会儿,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御南王忙不迭冲了进去,看到床上的陆燃头顶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银针,顿时心生疼惜,着急地问道,“寒王妃,犬子可还有救?”
盛念念点头,面纱下的俏脸波澜不惊。
“御南王别急,我方才检查下来,发现世子腿部伤的较重,但好在骨头没有全部断裂,已经给他处理好了,再休养个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