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青和大丫两人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虽然已是三伏酷暑,可两个人却是如坠冰窟一般,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大丫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木婉,你你说的那个公公布于众是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隐约明白,可还是想听木婉到底怎么说。
木婉冷冷地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什么?”大丫茫然地看着她。
木婉沉声说道:“我会将你们赶出铺子,并在铺子门口张贴公告,将你们两人的罪行公布于众。
还有,从此以后,你们两人不准踏进铺子一步。”我看着你们,便觉得反胃。
冬青知道,木婉不是在说笑。可她也知道,这榜贴出去之后,她就完了。
她摇头恳求道:“木婉,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木婉点头,“可以,那就报官!”
“不,不要,不要报官。”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木婉沉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真当这铺子是你手里的小面团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呀?”
大丫也跟着哀求,“我们只是泄露了你的菜谱,不至于如此赶尽杀绝吧?”
“只是泄露了菜谱?”木婉好笑地问道,“你可听说过,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什么事情不是从小事放纵而来?你今天胆敢泄露菜谱,明天就敢联合外人来抢我的铺子。”
所以,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纵容的。
“不,不会的。”大丫哭喊着。
冬青:“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木婉嗤之以鼻,你们的保证值几文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木婉冷哼道。
对于这种见利忘义之人,木婉是丝毫不同情的。
“不是我心硬。若是今天我的铺子开不下去了,我沦落到流浪街头的下场。
你们可会心软?可会同情我?可会后悔亲手毁了这个铺子?
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们不会的。若是真有那么好心,今天又怎么会出卖我呢?”
木婉自问自答,噎得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连一直觉得这样做太过分的牛八婶、牛八叔以及李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牛八叔支着腿坐在炕上,不住地抽着烟。
牛八婶坐在另外一侧,手里打着络子。
中间的炕桌上,放着一个荷包,正是木婉送的,装着银裸子的那个。
本来得到银裸子,应该高兴才是,可两个人脸上的身前都有些凝重。
“行了,别抽了。再抽屋子里就坐不得人了。”牛八婶不耐烦地呵斥道。
牛八叔没有说话,将手里的烟枪磕了磕,用烟袋熟练地缠好。
嘀咕道:“怎么火气这么大?要知道,这可是一两重的银裸子。”
不但不高兴,反倒火气冲天的。
牛八婶不服气地反驳道:“你不是也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瞎说,我哪有心事。”牛八叔不满地嘟囔道。
“唉!”牛八婶叹气,“好好的一个银裸子,给就给呗,非得弄出这么一出。”
牛八叔靠在墙上,慢悠悠地说道:“木婉说得没错,人心真的可以养大的。”
牛八婶手上的动作一顿,“这话怎么说的?”
“木婉今天当众揭穿冬青和大丫,除了表示公平,让她们没有机会喊冤之外。
也不算没有警告的意思。现在看来,这个警告倒是有必要的。”
牛八婶挑眉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心大了?”
牛八叔:“现在没有,以后说不准。”
牛八婶沉吟了一下,低声问道:“你的意思说,我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
“难道不是吗?木婉奖罚分明,有错便罚,有功便奖。你有什么可埋怨的?”牛八叔问道。
“嘶”牛八婶倒吸一口凉气,“你觉不觉得,木婉出手太狠了?
两个小姑娘,被穿的沸沸扬扬的,将来怎么做人呀?”
牛八叔:“那你觉得直接报官省事?”
牛八婶瞪了她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不管你什么意思,只要记住了,别起歪心思便是了。木婉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只要你规规矩矩地做事,她不会亏待你的。”牛八叔警告道。
“我也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对不起木婉的事情。”牛八婶继续手里的络子。
“你自己明白就好。”牛八叔随口说道。
牛八婶突然压低声音问道:“对了,你说现在木婉那边的生意那么好。
以后定然会越来越忙的,现在少了冬青和大丫两人,是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