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管事:“擒贼先擒王!群龙无首,便成一盘散沙!”一群散兵游勇,不足为惧!
何郎中还是有些担心,“可若是,他将主子的身份说出去,那主子岂不是很危险了?”
“不会的!”贺管事十分笃定地说道,“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你为何如此确定?”何郎中不放心地问道。
贺管事:“因为阿玄是个谨慎的人。”他将公子困在这里围而不攻,便是一个例子。
“谨慎的人?”何郎中有些摸不着头脑,谁不是一个谨慎的人啊?
贺管事:“行了,你赶快将这里收拾一下。然后带我去见主子。”
“好吧!”何郎中认命地点点头,“对了,你还没有说,夫人是怎么回事啊?!”
贺管事淡淡地说道:“不该打听的事情,你最好别问。”
何郎中:“··········”唉,脑子不如人家,身手也不及人家,至于埋头干活儿的份儿。
·····················
何郎中像往常一样,从后门跳进了院子里,高兴地喊道:“主子,您快看,谁来了?!”
“贺叔?!”墨六和墨七一脸惊诧地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墨六:“就你一个人吗?我们被困在这里好多天了,”他多希望贺管事能带一队人马过来,解了他们的危机。
墨七:“贺叔,你是怎么来的。那夫········”扫了一眼静静地坐在那里的莫问,后面的话便咽了下去。
莫问脸色平静地端坐在那里,待贺管事行过礼后,轻声问道:“是你一个人出来的,还是和夫人一起出来的。”
贺管事躬身说道:“老奴是跟夫人一起出来的。”
“只是路上出了点状况,夫人便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暂时住下了。”
莫问:“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跟夫人会和吧。”
贺管事:“是,单凭主子的吩咐!”
“行!”莫问站起身来说道,“我去换一身衣服,我们随后就走。”
“可是!”墨六看着自家主子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将事情敲定了,站在一旁干着急。
这好不容易插上话,“可是,主子,我们什么都吗,没有准备啊!”
莫问:“你留下和何郎中一起善后,墨七跟着我先行。”
墨六:“··········”心里一阵委屈,他明明是一片好心,却没有想到,最后成了这般模样。
唉,每次被抛弃地都是他!
墨六:“可主子,您怎么出去啊?!”我们可是被困在这里好长时间了。
这么愚蠢的问题,莫问都懒得回答。
墨七忍不住说道:“既然贺叔能够进来见我们,这说明我们也可以出去的。”
是这样的吗?
墨六有些想不明白,“那这是不是可以说,所有的危机全部解决了?!”
唉········
这次连墨七都不想说话了。
墨六惊喜地说道:“贺叔,你真是厉害!你这一来,所有的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贺管事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窥探着莫问的脸色。
可惜,莫问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主子现在不高兴,心里十分不高兴。
何郎中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面对莫问的低气压,他更是心虚地什么都不敢说。
··························
木婉带着彩云静静地站在山坡上眺望着远处,希望她期待的那个身影能够突然闯入的她的视线里。
彩云抬眼看着天边的夕阳,低声嘀咕道:“这个鬼地方还真是够隐蔽。”
“不仅王爷的声音没有出些,就是连其他人也都没有看到。”
话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说错话,“夫人,对不起,奴婢不是·······”
“回去吧!”木婉淡淡地说道。
“啊?!”彩云一时没有听清楚,可见木婉转身,也便连忙快步追了上去,“夫人,您别着急,老爷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嗯,我知道!”木婉轻声说道。
“不是·······”彩云张了张嘴,想要再安慰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木婉转身离开山坡,脚步轻柔,速度不急不缓,回到破庙后,她径直进了禅室。
坐在木凳上,兀自发呆。
太阳彻底落下,整个禅室里陷入一片黑暗。
彩云刚找出火石,便听木婉吩咐道:“算了,还是别点了。”
彩云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有违背木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