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一般。
本来,耶稣也带来了没药,刘畅没让用,姑姑是个爱美的女人,也是个东方女人,弄一身怪味,算什么,姑姑肯定不喜欢。
举行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仪式有耶稣亲自主持。
这点是耶稣主动要求的,说东方人尤其是汉朝人的葬礼粗狂、野蛮、毫无礼仪,又哭又闹,整一些坛坛罐罐陪葬,是严重对逝者的不尊重。
棺椁也是现成的,当然,也是一式四份。都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只是形状有所不同,刘玲的棺椁是典型的汉朝式的。埋葬地也是早就选好的,刘玲生前说过,如果不能走,她希望能够埋葬这雪域高原,这里是她最温暖的地方,最留恋的地方。
现在,整个珠峰底部都是空的了,十几天前,基地已经把所有的物质都搬空了。本来,刘畅想留下一架小型的飞行器陪葬,耶稣坚决反对,刘畅只能作罢,耶稣的理由是过多的阳间之物,会拖累亡者升天的步伐,最后,在刘畅的坚持下,陪葬了一部游戏机,这是刘玲生前打发寂寞时间用的。
为了怕外物影响姑姑的安静,意外闯入,将整个山洞炸挎。封闭通道,炸挎洞口,引发了当地的强烈地震,连整个珠峰都下沉了数十丈。
葬礼结束后,甘妮杜特地在山脚下,种植了几束洁白的,形态妖娆的兰花,这是她这几年培养的,可以耐寒的兰花,代表刘玲刘玲的一生妖娆美丽、纯洁高贵。
这种兰花,现在在珠峰还有生存,有缘的人可以看到它。如果你发现了,请放慢你的脚步,不要伤害它,这是一个美丽的灵魂,这是受天主祝福的精灵。
葬礼结束后,所有人员分别搭乘刘畅的专机,和耶稣的专机离开,前往他们正在组装的主基地。耶稣没有乘坐自己的专机,而是和刘畅在一起,因为耶稣的专机搭乘着玛利亚,速度不宜太快,安排了几个弟子照顾玛利亚,让他们跟着后面。
“舰长”两人站在舷窗前,耶稣开始汇报工作。
最开始,耶稣一直称刘畅为少帅,刘畅坚决反对,有少帅,就得有老帅,自己和耶稣站在一起,别人喊自己少帅,说不定以为耶稣就是老帅,给自己平白弄个爹,刘畅觉得自己很吃亏,心里腹黑了耶稣很久,一定是耶稣有意的,上帝怎么样,一样不是什么好鸟,有意占自己便宜。
还是叫“舰长”好,一听就知道我才是老大,至于耶稣嘛,当然叫“大副”,你再大也是个“副”,嘿嘿嘿,为了这个称呼,刘畅心里暗爽了好几天,哪天再弄个“二副”恶心恶心你。
“现在,整体的进度与计划相符,大体结构已经对接完毕,个别细节还需调整,有几件事,还需你亲自的指令”耶稣可没注意刘畅心里的小算盘,认真的把目前的工作一五一十的跟刘畅做回报,已经做完的、将要做完的和即将要做的,以及存在的问题,都做了详细的总结。
“啊~琼斯的猪养的怎么样了?”刘畅插了一句。
“猪?这个这个属下不知。”这句话把耶稣给问蒙了,猪很重要吗?自己现在回报的哪一件事不比猪重要?
“大副啊,工作重要,生活也很重要。我们不能为了工作,忽略了生活,要注意民生啊。”挑毛病也是当领导的基本素质,傻眼了吧。挑毛病也是有技巧的,一头猪打败救世主,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啥你都干完了,还要我这个老大有什么用?老二是干嘛的?一是用来干活的,二是用来背锅的,三,嘿嘿,是用来开涮的。
没看见我都好几天没休息了吗,也不问问本舰长累不累,喝不喝、饿不饿,还咳嗽不咳嗽,就嘚啵嘚啵,嘚啵啥呀,干好活是你应该的,干不好是要被惩罚的。
唉,真怀念当初当帮主的岁月,一群小马屁精在身边多舒坦,躺着挣钱,马守、马威多懂事,又会干活,又会拍马屁。那俩小丫头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舰长,舰长”看见刘畅目光游离,有点心不在焉,耶稣心里也有些疑惑了,舰长这么关心猪,难道舰长和猪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刘畅说道:“啊?啊,你说到哪了?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耶稣道:“舰长精神有些萎靡,可能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舰长节哀,你先休息一下,我过一会再来。”
刘畅道:“是是是,我有点恍惚,你过几天再来。”
我说的是过一会儿,没说过几天呀?我说了过几天了吗?现在的几天到底是几天?带着一脑门的纠结,耶稣走了。
过了几天,到底是过了几天,我们的耶稣大副也不知道,每次来,舰长大人都精神恍惚,似乎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这都到主基地好几天了,刘畅钻进自己的房间,就没见出来过。
“可怜的东方人,他们对亲人的怀念太令人感动了”耶稣又一次走进刘畅的办公室,又一次看到精神恍惚的刘畅,又一次听到“过几天”,又一次无可奈何的从刘畅的办公室走出来。
难道真是我们的舰长大人一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吗?当然不是。
自从他过了第一关后,到给姑姑举行完葬礼,一直到今天,按习惯来计算,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刘畅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