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吵架。
尤利西斯在心里叹口气,正了正神色,决定将父亲交给自己的“邪门歪道”悉数传授给良心太多的卡维,某些不存在的东西在隐隐作痛呢。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折磨他人。”
乱七八糟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趁着卡维还不清晰给他灌输一些离经叛道的思想,侃侃而谈着完全不像平时对外展示的少言形象。
回过神来一看,卡维在他滔滔不绝的演讲中陷入了甜美的睡眠。
少年托腮,没有因为听众的不捧场气馁,反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说大话的人才,建议以后代表部门发表演讲什么的都由他来。
将来的尤利西斯一定会辱骂现在的自己,没事找事。
被工作压垮的未来,目前不在少年人的想象中。啧啧,学生还是太单纯了。
在邻桌震惊的眼神里拿出了作业,邻桌明显同样是在教令院就读的学者,先前听着尤利西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已经忍不住想笑,强压下嘴角,现在看到他在酒馆里学习顿时心态爆炸。
不是,没必要在酒馆卷他吧!
现在的新生都这么可怕了吗?
但这也不怪尤利西斯,老师对他的殷切希望,他怎么忍心辜负这沉甸甸的信任,只得见缝插针地找时间做完来。
于是在酒馆这个“神圣的”休息场所,一位学者埋头奋笔疾书,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等到卡维终于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的年纪,不然怎么会看到尤利西斯在酒馆写作业。
见卡维恢复意识,尤利西斯放下了笔。
邻桌松了口气,好险,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找老板借纸和笔写论文了。
“前辈醒了,我还说前辈要是还不醒我就请镀金旅团帮忙把前辈架回家里,真可惜。”不是你在遗憾什么?
卡维一哽,站起身,伸手。尤利西斯精心打理的卷发变成了鸟窝。
尤利西斯:。
抬眼,痛心地看着卡维手上被带走的金色发丝:“前辈,你赔我,你知道学者的头发有多宝贵吗?”
卡维心虚地背过手,安慰道:“你还年轻,还会长的。”
尤利:盯——
就连一刻也没有为头发的逝去而哀悼,来到现场的是——发际线升高。
学者的未来真是一片漆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