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以置信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
“我的梦境无法承载一尊古神的意识？”
“还是加百列留有后手，没有被彻底斩杀？”
加百列将自己献祭给永夜的时候，尘凡已经陷入了意识昏迷。
所以，不知真相的他内心起了各种猜测。
“区区一个古神意志，我的梦境断然可以承载。”
“另外就算是加百列真的留有什么后手，只要他被我斩了，起码也有半缕灵魂进入这里。”
尘凡很快就否决了两种猜测。
这是完全出于对孤坟的自信。
孤坟能够将他从破灭的轮回之中接引回归，不至于奈何不了区区一个加百列。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加百列不是我的力量所斩，所以无法完整的具现在这里。”
“第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尘凡又做出了两种猜测。
不过，他也懒得继续深入猜想了。
这个结果，真的让他觉得惋惜。
加百列的灵魂不再这里，意味着他也没有了记忆。
甚至无法交流。
所以，想要从他嘴里问出关于永夜和外神布局的消息，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一个无魂者，能够成为我的护陵人吗？”
想到这里，尘凡的内心充满着期待。
一个神明，还是一个上位神对他祭拜，将会产生多少的神属之力啊。
毕竟加百列在神明之列之中，地位高崇，威名远播。
何况，身为神灵的他，自带浩浩神属啊。
唯一不确定的是，没有灵魂只有躯壳的加百列是否有资格成为护陵人。
“如果成为不了护陵人！！”
“杀了当祭品总可以吧。”
尘凡两眼微微一眯，杀意瞬起瞬灭。
拥有一位神明护陵人，对于当下的尘凡自然是可望不可即。
尘凡自然不愿意放弃他。
但是，如果无法提供神属之力，那尘凡也只能将他给祭了。
实力，才是他所追求的。
“过来——”
尘凡的对着加百列招手。
让尘凡意外的是，加百列虽然木讷，但还是毕恭毕敬的来到了尘凡的身边。
随后，如同是傀儡一般，身姿挺拔的站立在他的身边。
如同是一位忠实的护卫死士。
“看来可用——”
尘凡笑了。
“呱——”
站在尘凡肩上的孤鸦轻轻的鸣叫着，目光却望向了远处的毒物群。
似乎催促着尘凡，要准备祭品了。
“收集者，你们除杂宰祭吧！”
“今日，我让一尊古神敬祭我孤坟！”
尘凡轻抚着孤鸦，随后对自己的护陵人下令。
“尊吾主之令——”
众人领命散去，开始忙碌了起来。
尘凡则是闭上了眼睛。
梦境里无法冥想，那么就先继续完善自己的武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