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摩山本下令,驶回骷髅岛。船驶入了骷髅岛海港,沿岸海盗欢呼雀跃。众海盗雄赳赳,气昂昂,列队欢迎哈摩山本,哈姆山本将魏君彦等人押下船来。
魏君彦等人方看清楚骷髅岛近况。方圆上百里,海岸滩涂浅缓,滩涂往内不远处,石堡相连,互为犄角。其内山峰耸立,树木苍翠葱郁,深处屋舍林立。
十几个小头目迎了上来,拱手道贺,其中一个对哈摩山本奉承道:“哈大人就是不凡,一出手,就得了这么一艘大船,尤其还有几个娇滴滴的姑娘。”说着色眯眯地往张丫丫身上瞄来瞄去。旁边一个小头目推了他一把,道:“你想死么?哈大人的猎物,你也敢碰!”只见他讪笑道:“哈大人吃肉,我们喝点汤也行。”哈摩山本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先把人给我看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小头目急忙点头称是,押着魏君彦等人跟随大队人马回城。
嘈杂混乱之中,一个小头目对身边随从低声耳语几句,然后一挥手让其离去。
东安郡不逊于中原州郡,街上店铺林林总总,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哈摩山本心满意地回府大肆宴请诸头目,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酒到杯干,千杯不醉。在手下奉承拍马声中,他的人也早已飘上了天空。
是晚,哈摩山本让人把张丫丫送入自己房内,他步履摇晃,醉醺醺地回到房内。见到张丫丫可人模样儿,赶上前去就抱,嘴里嚷道:“好宝贝,让哥哥疼疼你!”张丫丫腾挪闪避,哈摩山本未能沾其衣角,二人就这样在房中你捉我躲,围桌绕椅。
这时门外来报,骷髅王、吉娃西里已在大厅等候。哈摩山本满脸不悦,拂袖而出,对两个守门汉子道:“给老子看紧喽!”两汉子忙应声是,紧闭房门,哈摩山本往大厅而来。
只见大厅上首坐着一个脸上有巴,面目狰狞的中年人,他身着绣蟒紫袍登云靴,身含威势,这人正是吉娃西里。下手坐着两人,一人满脸络腮胡子,重眉圆目,身材魁梧,这人就是乌桑木了。另外一个相貌俊朗,眼神冷酷,外露桀骜不驯之感,这人当是格库英雄了。三人品着茶,大厅鸦雀无声。
哈摩山本快步走上前去,大笑道:“大哥什么时候来我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了?也不通知小弟一声!”乌桑木冷哼一声,道:“二哥怕是想做大哥了吧,这岛上的规矩也忘了。”哈摩山本满脸疑惑问道:“三弟何出此言?倒让为兄惶恐了。”乌桑木笑道:“还用得着我们言明?这次二哥得了好些物事,也不告诉众人。这不是想一人独享么?”
哈摩山本知已瞒不过,急忙向吉娃西里解释道:“今日已晚,小弟也有些困乏,心想明日再报上来。哪想大哥与两位贤弟耳目如此聪慧。”格库英雄笑道:“怕是不想说罢!”哈摩山本见吉娃西里只是品茶,仍不言语,只得承认道:“其实小弟是有私心的,小弟对其中一个女子深为喜爱,想留下来做个侧室,还望大哥恕罪。”说着对吉娃西里长长一揖。
吉娃西里忙道:“兄弟这是做什么呢?喜欢就拿去,不过是一女人罢了。”哈摩山本满脸堆笑,脸上的麻子,绽开了花。这时吉娃西里又道:“你也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猎物我们自然也要过目的。”哈摩山本心里不自然,面露迟疑,他深知吉娃西里三人的为人,好色胜于自己。吉娃西里见哈摩山本面露难色,淡淡笑道:“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哈摩山本一咬牙,命手下把魏君彦、张丫丫等人带了上来。
吉娃西里见张丫丫松散着头发,不施粉黛,却又脱尘出俗,美不可言,眼睛早已看得发直,心里好生后悔。乌桑木呆坐椅上,口水直流。哈摩山本见如此光景,心里凉凉,硬着头皮下跪,假装道谢道:“小弟感激大哥恩赐,唯有粉身碎骨以为报!”吉娃西里回过神来,摆手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说着把哈摩山本拉了起来。
哈摩山本见他如此说,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吉娃西里又道:“既是兄弟大喜,当选良辰吉日以完婚,马虎不得。”哈摩山本称是,吉娃西里推算日子道:“六日后,日子甚好,宜丧嫁婚娶,不如就六日后?这次所得物什,也一并给了你罢!”哈摩山本连声道谢,摆酒款待众人。
海盗们听闻此消息,无不欢喜雀跃。骷髅岛上,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大伙儿议论着张丫丫,是如何的水灵,如何的标志。
乌桑木回到西宁郡,立马偷偷唤人传来哈摩山本的死对头,龚子楔,一个鹰钩鼻,满眼阴贽的中年汉子。见龚子楔进得门来,他连忙请坐。茶毕,他对龚子楔满脸堆笑道:“龚兄弟,近过得可好?”龚子楔恭敬回道:“多谢西宁郡王牵挂,在下还好。”乌桑木淡淡道:“上次受的伤,已无大碍罢?”龚子楔咬牙道:“已无大碍。”
乌桑木看他的表情,知他心里记恨着哈摩山本。于是假装惋惜道:“哈摩大人下手也忑重了些,都是自家兄弟。”龚子楔紧握拳头,不言语。乌桑木添油加醋道:“龚兄弟在岛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他不应该这样羞辱你的。”龚子楔咬牙回答道:“我们本已签了生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