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还在对脚印进行采集拍照,我说了一声,就先走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我是浩然,一名法医,准确的说是重案一组得特聘法医,不过有点轻微的交流障碍,不太爱和人去交流,相反我喜欢和尸体进行沟通,你知道吗,其实尸体也是会说话的,同时我也有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甚至这个秘密都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就算是说,他们也绝对不会信。
回到法医室,两句尸体安静得躺在我的解剖台上,就像睡着了一样,我把门从里面反锁,我喜欢这样的氛围,一个活人,两句尸体,很是和谐。
走上前去,发现尸体已经出现轻微的尸斑,呈粉色。
“来吧,让我看看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还是采用我最熟悉的Y字形切法”:切线分别从左、右乳突向下至肩部,再向前内侧切开至胸骨切迹处会合,胸腹部切口同上,剥离颌下及胸前皮肤,将皮瓣上翻盖于颜面部,暴露颈前器官。
这种解剖对于颈部有伤口或损伤的时候,可以较好的保留体表的损伤情况,这种解剖对颈部的皮肤破坏比较少,当逝者穿着稍微高一点衣领的衣服就可以遮挡住缝线部位,遗体从外观上能够更为美观一些。
我不仅要进行解剖,我还要进行遗体修复,我可不想让死者的家属看到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工作的时候,余光瞟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和我在冰面上见到的女人一样,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就站在那一动也不动静悄悄的看着我,不,准确的说是飘在那...
“你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女人一动也不动,眼睛死死的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仿佛是在告诉我我看见自己已经死了,正躺在你的解剖台上。
我还想要说什么,一阵铃声传入我耳边,接起电话“喂?”
“浩然,二十分钟后,在会议室开会,波哥和沈副局长都在,别迟到。”
“好嘞,我正在进行尸检,一会见。”
看着躺在我面前的女尸,面容姣好,面带微笑……
“微笑?有意思。”
我迅速抽取了一份死者的血液样本,送去检验科,一看时间差不多要开会了,正当我准备把死者放好的时候发现死者脖子处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我立刻拍了几张照片,准备离去,白衣女人还在角落,我深吸一口气说到。
“放心吧,我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说罢,快步离开法医室。
开到会议室,一组得成员已经全到了,我刚坐下,波哥和沈副局长就进来了,波哥一拍桌子说道:“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有太多的人已经看见死者,对社会造成了严重的恐慌,凶手把尸体制作成冰雕还放在广场上摆明了就是对我们的挑衅,我知道你们重案一组向来是命案必破,所以这个案子交给你们一组,我很放心,但是,你们只有3天的时间找到凶手,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严重危害到社会,现在可以进行你们对案件的描述了。”
苏曼抢先一步说道:“知道了波哥,通过对现场的勘察,死者为两名女性,周围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信息,所以现在正在对死者得身份进行核实,其次,因为现场脚印被严重破坏,所以周围没有没有检测到有用的线索,但是在现场提取到了一组清晰的脚印,怀疑是凶手留下来的,现在正在和数据库作比对。最后,两名死者发现时已经被做成冰雕。”
“我来说吧,我走访了周围的住户,对于这件事都不太清楚,晚上没有简单任何可疑的人出现在广场周围。”说这话的是真的组的成员孙磊,外号包打听,整个地区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
“通过对广场上的大爷大妈做的笔录可以看出,他们当时注意力都在冰雕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有没有陌生人。”说这话的是一组成员晓宇。
沈副局长听到这说道:“我大概了解了,意思是咱们现在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死者是被冻死的?”
“不对!”我想了想说道,不是冻死的。
“不是冻死的?可是你提供的照片中尸体呈现粉色的尸斑,难道不是冻死的?”
“呈现粉色尸斑确实有可能是冻死的,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说罢,我将我手机中的照片投影在大家面前,说道“通过初步尸检,死者确实不是死于冻死,而是一氧化碳中毒,而且我发现死者的脖颈处发现一个针眼,我已经把血液样本送去检验科,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了。”
“这么说,案子不止是冻死那么简单了。”
突然,我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本案中有两名死者,但是白衣女人只有一个,那么还有另一个女人呢?我的眼睛不会看错,自始至终,我只见到了一个死者,另一个人的灵魂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