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交换媒介命名为水钱,并将此设为会徽,自维利会三年前被剿灭之后可就再没有出现过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要弄清楚为什么一个本该消失的组织会突然卷土重来,这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助推手。
“没事,量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剩下来的苍蝇蛾子随便扑腾,翻不出什么花样,我给您留意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您。”
“嗯。”流肆点了点头,“那就先内部自查一下,难保当初分家的时候混进来一些没认清楚的窝里贼。”
“没问题,您就瞧好吧。”老板边说着,从柜台后拿出两匹漂亮的布来,如镜面般光滑,看不出任何纹理,自也是不知材质,不过比仲月刚来时穿的那套料子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二十星辰元。”
流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面色却是温和了许多:“你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从我这儿打劫的机会。”
老板丝毫不惧地迎上他锐利的视线:“我这儿的丫头说要领你进来拿料子,你却空手出去了,这像什么话,嗯?”
“好,那就赊掌柜的掌上,你去寻他要。”流肆扯过那两匹布,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老板装恼地在后啐了他一口,眼神中却满满都是长辈看自家小孩儿的满意和宠溺。
“这小子。”她摇摇头,扭着腰重新往衣架那边走去,长叹一声,“越大越像他那鬼机灵的亲娘喽!”
“真的是这儿,你确定这里有需要我的地方?”仲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靴子轻轻踩到不知铺满了什么,总之是看不清原本样貌了的街道上,踩了一下还不放心,轻轻点了几下地之后才又慢悠悠地落了实处。
白阜豫从身后的一个小的可怜的窄门中挤出来,对折着腰,头发上全都是矮小的廊道里蹭的灰,颇为狼狈,“就是这儿,就差这个人的户籍信息没有整理登陆了。”
“你确定?”仲月不放心地看过去,“他的所有信息不都填的是C区吗?家属也是C区,为什么要到这里找人啊,找谁?”
被仲月这么一瞅,他也有些不太确定了,忙抖出腕表来回确认了一下,才敢笃定地回复:“就是这儿,不会错,反动分子何值有一个女儿,出生不久就被人扔了,据说是他妈是个老封建,不想要孙女,只想要儿子,啧,都什么年代了还重男轻女。”
“就是。”听到这儿,仲月也忍不住腹诽了一句,“这种恶劣行为在20开头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不齿了,怎么30开头了还有这种老古董,生命力这么强都能申遗了吧!”
“后来那姑娘被扔在了E区,被一个斑彩街的姑娘捡到了,这小女孩就成了他们家的老大,挺受宠的。”
“等等。人家都被别人收养了你还来这儿干嘛,让她认祖归宗?”仲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切。”白阜豫帅气地将耳旁的蓝发拨到脑后,“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只不过何值是那姑娘血缘上的父亲,我们这里还是得更新记录一下信息,以防万一,放心,就是更新个信息就走,你要是俄罗斯语不太熟悉的话也没关系,交流很简单的,就几句......”
“哼!”仲月无视他后面的话,大踏步地向前迈进。笑话,她现在开着外挂怎么可能不会,敢小瞧他,到时候让她看看什么叫做一个金牌翻译员的基本素养。
@十几分钟后——
“是这儿吗?”仲月指了指面前破旧漏风的金属门,那门上贴满了不知何年何月的危险小广告,附着在大大小小的坑洼鼓包之处,没有一丝空隙,光是立在门外,就有了窒息的感觉。
仲月敲了敲门,用俄语问了一声有人吗——无人应答。
“白阜豫,这儿好像没......呜!”仲月瞪大了双目震惊地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指挥官,身后细微的声响连缀起来极其快速,不易分辨,只有心跳如擂鼓一般轰隆发出尖啸的警告,他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逐渐模糊一片,身后禁锢的双手将针管里的麻药毫无保留地激射入她的脖颈,只消一会儿,她便软软地没了力气,就是连呼叫也来不及喊一声,只是在最后一刻,她拼劲所有的气力和理智死盯着虚空中的某处,待一切的真实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