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这世道,哪有女子去学舍念书的,就连京城的千金们,也都只能请私塾先生来教,也就小姐你和公主交情好,可以进宫伴读,旁人是没这个福分的。”
对春花的恭维,林稚初很是受用。
她伶俐的眼神也温和不少,只道:
“话不能这么说,女子本就不易,有机会念书识字是好的。”
“但梨花姑娘私底下开办学舍,可有官府批的文书?若是没有文书,你这私办学舍,严重了可是要吃牢饭的。”
林稚初略得意看着梨花,她生在京城,也熟读律法,更加知道有些事情律法上虽然没有明说,但却是不准办的。
比如女子不得入学堂。
更别提梨花一个小女娃,私底下竟然开办起学堂来。
没有上京城的允许,哪个官府敢批文书给她一个小女娃。
谁知道梨花却放下笔,从容道:
“林姑娘放心,我虽然不懂律法上的事情,但我们村子里有个书生,他熟读律法,知道开办学舍要官府的文书,所以我已经办了文书。”
林稚初脸色微变:
“怎么可能!地方官府竟然敢私自批文书给你开学舍?这岂不是在打上京城的脸?这要是传到京城去,地方官府的乌纱帽只怕都保不住!”
梨花看林稚初的眼神有点冷:
“林姑娘说笑了,大家伙儿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有心思去上京城举报这件事情!”
“除非,林姑娘想让京城知道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