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自然不会写他的名字。
可池砚舟则不同。
孟时同与他交谈一事闭口不言,若孟时同为红党分子,那池砚舟则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谨慎性格使然让李衔清将池砚舟名字一同写上。
想带偏李衔清调查思路,殊不知对方多线调查,齐头并进。
从警察署离开池砚舟并不知道自己也被列入怀疑名单,乘车回到家中徐妙清正指挥送煤炭、木炭之人,将炭料整齐堆放在厨房墙根屋檐下。
前天池砚舟便联系让送,冬天炭料生意火爆,到今日晚间才送来。
“你回房间休息,我看着就行。”池砚舟见徐妙清未穿大衣,担心她受冻。
徐妙清将手中提前准备好的钞票递来,让他一会给人结账。
很快码放整齐池砚舟将钱付清,进入厅内脱掉大衣问道:“伯父还没回来吗?”
“香坊区那边的铺子遇到点问题,爹赶过去看看。”徐妙清说道。
“这一路来回挺远的。”
“没事,李老驾着马车跟着一块去了。”
见徐妙清在院中支应外人,池砚舟就知道徐南钦与李老都不在家。
“我去热饭你洗漱一下。”
“你还没吃吗?”
“一个人吃吗?”徐妙清瞪了他一眼。
平常池砚舟回来晚,徐妙清都是同徐南钦一起吃饭,但今日徐南钦不在,她一个人就没吃。
池砚舟跟在后面笑着问道:“专门等我?”
“等我爹。”
“去一趟香坊区短时间内怎么回得来。”
“你到底吃不吃?”徐妙清气鼓鼓的问道。
“吃吃吃。”池砚舟见好就收。
张婶今日做的饭菜简单,咸汤、烙饼搭配起来美味暖和,池砚舟咬着烙饼说道:“就张婶这手艺开个饭店生意准不会差。”
“张婶最早就是经营饭店的。”徐妙清小口喝着汤。
“怎么没听你提过。”
“张婶嫌丢人不让提。”
“丢什么人?”
“饭店开了半年就倒闭了。”
“这手艺怎么可能?”
“不信明天你自己问。”看徐妙清神色不似假话,池砚舟只能感叹做生意是真的玄学。
你认为不行,人家干的风生水起。
你认为可行,没干几日关张大吉。
玄之又玄!